第二百零九章調虎離山之計
龍修璟走後,白子鳶也打算老老實實的呆在帳篷裡等龍修璟回來,軍營裡有不少是封猛的人,所以也不能算是絕對安全,沒事情的話還是少跑為妙,她不想給龍修璟添不必要的麻煩。
但龍修璟出門後沒多久白子鳶就出帳篷了,因為人有三急,白子鳶還是要出帳篷解手的。
軍營裡的茅房條件可沒那麼好,每塊區域都只有一排固定的茅房,白子鳶每次上茅房都會叫上了青萃陪她一起去,她在裡面的時候就讓青萃在外面守著,防止有些魯莽的大頭兵們不管裡面有沒有人的撞進來。
就在白子鳶解手完準備走人的時候,突然看到並排另一頭的茅廁,有個人行色匆匆的走了出來,白子鳶定睛一眼,這人不是封猛最忠實的狗腿子湯富嗎,看他這鬼鬼祟祟的樣子是要去哪裡?
白子鳶示意青萃偷偷跟上去看看,沒一會的功夫青萃就急匆匆的回來了,神色震驚的說:“不好了,少主他可能是中調虎離山之計了,我剛剛親眼看見封猛混在湯富的馬車裡出營了!”
“什麼?!”白子鳶也有些被震驚到了,“可青竹那邊的暗衛不是說親眼看見封猛出營了嗎,難道還有兩個封猛?”
遇見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第一時間問外掛,反正不用白不用,白子鳶呼喚天道助理:“六百六百,萬能的六百,能不能回放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六百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我的姑奶奶,我的監控和回放功能也不是萬能的,早跟你說過了一次只能監視一個地方,剛剛你讓我時刻監控的是龍修璟那邊的情況,這邊我是真沒注意啊。”
白子鳶不死心的追問:“那你知道為什麼會有兩個封猛嗎?你不是說易容術在這個世界早就失傳了嗎,難道還有人會易容術,偷偷假扮成了封猛吸引走了龍修璟,不對,到底哪個封猛是真的?”
問著問著白子鳶自己都被繞暈了,她總隱隱約約的覺得哪裡不對勁,一切都太過順利了,現在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直到六百的一句話撥開了她的雲霧:“因為封猛他是雙胞胎,他還有個不為人知的弟弟封浪,他這弟弟十分聽他的話,一般都被他當替身用,不過現在我也不知道去沛縣的是封猛,還是湯富馬車上的這個是封猛。”
白子鳶足足愣了有七八秒才出聲:“臥槽,還有這種操作,怎麼你不早告訴我?!”
六百十分無辜:“拜託,你這麼久了還不知道我這裡的規則嗎,就算我知道訊息,你不主動問,我就不能說,你這怎麼能怪我呢?”
白子鳶已經沒有時間跟六百在這掰扯這個,她總覺得湯富馬車上的這個是封猛的可能性比較大。
算算時間龍修璟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追著人到沛縣了,再趕回來追這個封猛肯定是來不及了。
不管哪個封猛是真的,她都絕對不能讓封猛拿著虎符順利到達可汗巴赫那裡,誰知道這個喪心病狂的封猛同時還帶去什麼軍事機密。
她當機立斷:“青萃,現在除了你以外,還有多少暗衛留在營中?”
“不足一百人。”青萃如實回道。
暗衛總共雖有兩千人,但暗衛還會被派出去做別的任務,平時跟在龍修璟身邊的也就五百人左右,剛剛龍修璟帶了四百人去堵封猛,營中一百人還是留下來保護白子鳶的。
白子鳶一咬牙:“備馬,讓所有暗衛集合,我們去追湯富那邊的封猛。”
青萃有些猶豫:“要不還是派人通知了少主再行動吧,我們就這樣追出去,萬一遇到危險……”
白子鳶此時真恨自己的武功還沒恢復,自從來到軍營後,因為不會武功多了多少麻煩。
可是再遲就要來不及了,就青萃回來跟她報信這一來一回的功夫,封猛都混在湯富的馬車裡出營走了很多路了,再等跟龍修璟商量話,就算龍修璟再派人追趕也追不及了。
白子鳶迅速安排:“我們先去追湯富這邊的封猛,你現在就派個人去通知龍修璟這件事,因為我也不確定哪個是真的封猛,所以他那邊最好也盯著,沒事,龍修璟他肯定知道該怎麼做的,你派個人去通知就好,我們先趕緊去追吧。”
青萃再沒有了別的意見,她想了想覺得這的確是眼下最好的安排了,再說了,她和一百個暗衛的身手也不差,抓一個封猛能有什麼危險?她剛剛可是親眼看見了,湯富和封猛身邊就沒帶幾個人。
這麼一想青萃也就安心了下來,集合了暗衛,和白子鳶快速追了出去。
於此同時,龍修璟帶著人,無聲無息的跟在封猛的後面,看著他走到大路,再看著他左顧右盼四周無人後,側身閃進了一個巷子裡,最後進了一個隱蔽的小樓,看來這裡就是他和精絕國的人碰頭的地方了。
龍修璟觀察了一下週圍地形,迅速的鎖定了這棟小樓對面的二層民樓,帶人潛伏進去,從這邊二樓的角度,可以清楚的透過對面的窗戶看到裡面的情形。
封猛到了,但那幾個精絕國接頭的人還沒到,他在那一杯就一杯的喝茶,看起來煩躁不安。
不過龍修璟向來是很有耐心,他就在這靜靜的等著,等著封猛跟精絕國的人接頭後,將他們一網打盡。
同一條街上的客棧,沛縣唯一一家還算不錯的同福客棧,受傷的流光被白子鳶安排在了這裡養傷,流火被白子鳶強行命令留下來照顧流火,還留下了很多藥。
白子鳶的藥都是特製的,效果非常好,流光本就習武,養了三天傷後,現在已經恢復得不錯了,閒不住的她強烈要求流火退房,然後一起回軍營繼續保護白子鳶。
流火沒辦法,只好帶著流光去退房,但在她們快下樓的時候,在對面另外一條上來的樓梯上,意外的見到了一個熟人。
不準確的說是一品閣的熟客——餘輓歌。
餘輓歌幾乎天天來一品閣,她兩都曾是一品閣的夥計,自然再熟悉不過了,雖然餘輓歌在對面樓梯露了個臉就在那邊的走廊拐角不見了,但她們肯定自己沒有認錯。
流火奇怪的問流光:“那不是餘輓歌嗎,她不在汴京當她的餘家千金,跑來邊疆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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