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咬得痛了,死死拍打他的後背,他卻無動於衷。一直吻著,哪怕他嚐到唇齒間的血腥味,都沒有停下。
現在他滿腦子的火,沒有心思憐香惜玉。
他真的很想把她吊起來打屁股。
可他還怕呀,怕她是真的厭倦了他。一個多月了,她對他的態度,全都變了。
這次糾纏,他真的發了狠。
等到她可以喘氣了,她嘴裡吐出的依舊不是好話:”陸荊舟,你這個王八蛋!”柳屹藉著這件事,把該發的脾氣都發了,她之前總算是忍著的。她總是徘徊在剋制和暴怒的邊緣,現在,她全然是暴怒,她要完全宣洩。
陸荊舟無動於衷,開始脫衣服,撩撥她,不管她的惡言惡語,不管她過激的反應。
在他要結合的瞬間,她依舊咬牙恨恨地說:“陸荊舟,我要告你強、奸。”不長不短的溫泉激情裡,她當然腦子裡拂過很多不好的畫面,就是楚唸詩給她看的。她後來,都能把女主角腦補成楚唸詩。現在,她可以放肆說些狠話,放肆刺激著陸荊舟。
陸荊舟這次沒有尊重她的觀點,反而“強、奸”得愈發劇烈。
幾次在水中沉浮,她腦子中依舊有那些畫面。不過,後來,他佔領了她全部的感官。
她以前聽阿葵說過,女人一根腸子通到底。有時候,吵架了,男人吻、抱一下女人,或者是做、愛,都可以緩和矛盾。
她之所以和祁晏吻,演這麼一齣戲。既是想讓陸荊舟體會一下她的心情,又想陸荊舟可以來強的。陸荊舟太尊重她,就把她這毛病灌得特別嚴重。
巔峰之後,她變得十分柔和,思維也意外清晰。
“陸大叔,我錯了。”她軟綿綿地道歉。
“嗯?”陸荊舟還是動怒的,因為她那些滿不在乎的,想要離開他的話。
柳屹徐徐吻著他,她讓他站著,她吻遍他全身,像是道歉,像是在檢驗她到底有沒有被治好。至少整個過程中,她再也沒有被刺激得覺得噁心,而更多的是認識到,他是她深愛的男人。
趁著激情未消,她把所有的事都說了。緩緩的,在他變得柔和的服務下,她說了全部。
陸荊舟聽完之後,對楚唸詩完全不同情了——原本,aan跟他彙報時,他還……現在,不,絕不。
他沒有之初的暴怒,但還是介意被祁晏順便撿了個便宜,掐著她的腰半威脅地問道:“那祁晏吻你,你有感覺嗎?”
感知到危險,她當然搖頭:“我說了,都是為了氣你。我現在,覺得好多了。”
陸荊舟仍然繃著個臉:“吃吃,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稱呼變了,陸荊舟顯然不太生氣了。誰讓她是他愛的人,什麼結果,都比她不愛他了要好。
“我沒有辦法跟你好好說話,”她老實道,“而且你慣著我,你越慣,我脾氣越大。我說話說重了,你就退步了。你今天要是不生氣,我說你強、奸。你應該又會被我激走吧?”
陸荊舟抓對了重點:“那你是說,我以後不該這麼慣著你?”
“你敢!”
陸荊舟抱著她:“過去了就好,沒關係,我在呢,什麼都會好。”
柳屹依偎在他懷裡,其實不信他。
如果今天她要離開,他一定不會說他在,什麼都會好。
可是呢,她並不想離開他。
盧恒大晚上被召來召去送衣服也是可憐,不過他看到陸氏夫婦依然如影隨形,還是很欣慰。
這天晚上,時隔近兩個月,她再次睡在他懷裡。
睡得很好,尤其好。
終於知道老婆怎麼了,陸荊舟心情舒暢了,也不急吼吼去上班了。他早早醒了,不急著走,而是看著臂彎裡睡得舒坦的柳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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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祁晏吻她的時候,他想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