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又回來了?”楚唸詩揚眉,不加掩飾地厭惡。若說這世上,楚唸詩對誰最真,那就是aan。他種種惡劣、殘暴的行為,把她的本性全都逼了出來。
冬日的陽光總顯得特別暖,aan揚唇一笑:“怎麼,唸詩,不想我嗎?”
楚唸詩凜著臉色:”今生今世,絕無念想。”
aan抓住楚唸詩要開門的動作,幾分深情:“跟我回美國吧。唸詩,你在這裡得到了太多的東西。你跟我回美國,可以重新開始。你擁有財富和美貌,我以後好好對你。你腿腳不方便的時候,我照顧你。你要看不慣我,你找人也可以。總之,我會對你比以前更好。”
aan除了床上肆虐,下了床人不錯。當年淨身出戶,雖然是被楚唸詩算計,但他心裡但凡有半點不甘願,都可以糾纏不休到底。後來他再次折騰出來,是因為陸荊舟。
比如,現在,因為陸荊舟。
陸荊舟和aan。不算有交情,但aan必須聽陸荊舟的。
反正aan這輩子不再希望婚姻,只想著和不同的女人玩不同的激情遊戲。
每次落敗而歸,他都很討厭楚唸詩。他不知道為什麼,陸荊舟會覺得,他能制約楚唸詩。或者,陸荊舟不想親自動手,想借他的手解決麻煩吧。
不管怎麼樣,aan一輩子都欠陸荊舟。不管是當年娶楚唸詩還是幾次回來攪和楚唸詩的好事,他都必須要去做。
“aan,你以為我當年剛剛嫁給你嗎?”楚唸詩不屑地看了眼狼狽了很多的aan,“你隨隨便便出來說句你錯了我就要跟你回去?你不知道,在這裡,有多少男人等著我睡。我跟你回去?被你用皮鞭、蠟燭沒有尊嚴地玩弄?”
“你看你是想念我的皮鞭了。”aan發現,跟楚唸詩沒什麼道理好講。他索性直接搶過楚唸詩手裡的鑰匙,開門,掐著楚唸詩的腰,把她扛進房子。
aan都等不及上樓到臥房,他直接把楚唸詩扔在沙發上。
“你就是個神經病!我要告你強、奸!”楚唸詩撕心裂肺地吼著,發抖。奈何她手腳不方便,不能做出有力的反抗。或者,被aan侮辱,對她來說,已經沒有那麼侮辱。
又或者,再被幾個人輪了以後,在她心裡,那種東西早就不重要了。
不過是身上的禽獸換了一個又一個。
aan脫外衣扯皮帶,狠狠往她腰上招呼:“你又不是沒被強、奸過。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比幾個人一起更爽。”aan一摸上皮帶,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楚唸詩沒得躲,翻滾一下,直接摔在地毯上。
aan愈發為所欲為。<倒是說,誰厲害?”
“你滾!”
<永遠比不上陸荊舟!”陸荊舟斯斯文文不玩s、,就是比你厲害。
aan輕笑,不和她計較,反而愈發厲害地折騰她。直到她,沒了最後的反應。
臨近年關,陸荊舟帶著妻兒回了塔城,回了陸宅。
從出院到現在,一個多月,他明顯感覺到柳屹變了些。她對他,似乎有點有意疏遠,脾氣有時候,比懷孕時更過。他每回要睡到她身邊,她都說她累,她要一個人睡。
他開始是理解的,之後但凡他追問,她必定發脾氣。
陸荊舟不喜歡吵架,因此認命,抱著枕頭睡舒服,有時候守著兒子、女兒坐著睡。懷胎十月,柳屹遭罪,誰說陸荊舟不遭罪呢?
想想好不容易孩子生了,月子坐完了,一個看起來都越來越好了,偏偏自己的老婆好像變了。
陸荊舟這次下了死命令,因此aan是冒著被警察抓起來的危險,是把楚唸詩綁回了美國。囚禁著。楚唸詩現在的生活就是,餓著,被aan侵犯,然後沒有尊嚴地被餵食。楚唸詩對這種生活其實不陌生,她以為,她永遠可以不用重溫的。
陸荊舟當然不想楚唸詩過這樣的日子,可他直覺地認為,他這近兩個月被親老婆冷落,都是拜她所賜。最後啊,陸荊舟還是狠下了心。可,aan心軟或者倒黴,楚唸詩逃出來,那時候報復起來。
陸荊舟掐滅了煙:aan不是怕死的。
所有男人,面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容易留有餘地。楚唸詩是逼得所有男人都毀了這些餘地。
“爸比,奶奶喊你吃晚飯。”陸時睿顛著小短腿,十分熱切地喊他。
陸荊舟甚是欣慰:小睿永遠那麼喜歡纏著他,永遠不會變。
散不去煙味,陸荊舟領著小睿出書房:“小睿還記得爺爺奶奶?”今天才回的塔城,小孩子記性不穩定,陸荊舟順便問到。
小睿過年就要九歲了,還很愛撒嬌,朝他張開雙手:“爸比抱。”
陸荊舟沒吝嗇懷抱:“小睿,過完年,你想去讀書嗎?”在海城的時候,小睿在當地的學校磨合得不好,哭著回來的。陸荊舟的意思是,男子漢大丈夫,有困難扛著,總要學會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