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扳手指頭,陸荊舟已經三個多月沒和柳屹實質性親熱了。
雖然她大著肚子,動作幅度自然不能大,可聊勝於無。分開的四年,他早就體會過“守身如玉”的感覺,可現在不一樣啊。柳屹就在他身邊。看得見吃不著才最焦心。
新婚夜,他又可以再次吃肉。
管他楚唸詩還是楚念畫,都不重要!
他挑起她的下巴,吻了再吻,直把她撩得粉面含春。
她一說話,他就啄她,讓她說不出話,後來她索性不說話了。
他不滿足於這樣吻著了,猛地把她打橫抱起,抱到床上。
……
她從他的懷裡醒來,酒店的房間很大,而且裝飾得很喜慶。讓她一睜眼,就知道:她結婚了。她和陸荊舟結婚了。
“陸大叔。”她戳了戳他的胳膊。
他早就醒了。稍微動了動給她反應:“你怎麼不喊老公?”
“……老公。”她睨了眼他幼稚的樣,越看越喜歡。
“乖。”他在她額頭印吻。
榮升為已婚少婦,她其實沒多大感覺——因為她很早很早就有這個準備了。而且她和陸荊舟的相處模式基本沒變,因此她也沒什麼心理落差。
一直都是,他在寵著她。
在回陸宅的路上,她翻了報紙。也找了很多的新聞。關於昨天楚唸詩鬧婚禮的事,不過一筆帶過。反倒爆出楚唸詩醜聞的微博愈演愈烈。她歪著腦袋,問一本正經開著車的陸荊舟:“陸荊舟,你是不是買通了那些記者?”
他專心開車,嘴唇動得極快:“吃吃,你說,記者要頭條是為了什麼?”
“博眼球。”
“然後呢?”他低低追問,像個老者似的循循善誘。
她咬咬唇,直接回答:“謀得更大的利益。”
“我直接把比更大再大一點的利益給他們了。”他含笑,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
“什麼更大的利益?”她追問,“錢?”
“錢之外附加一個頭條。”他答道。
她問:“和楚楚動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