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底端的表現。
等到飯桌上,陸荊舟和她挨著,江時延和凌念謹,戚臨君和鐘意,何衍照……和鍾愛。
她要不是顧忌著禮貌,她絕對笑出聲來。如此一來,她對何衍照當初踩了狗屎看到她女僕裝的模樣好像沒有這麼生氣了。
男人喜歡喝酒,飯後,鐘意和她坐在庭院的小石桌上等著凌念謹送飯後小點心。鐘意等得煩了,偷偷告訴她,當年她喝酒放倒了何衍照,卻被陸荊舟放倒了。
“你是運氣好,懷孕了,沒人灌你喝酒。”鐘意很漂亮,大胸尤物,比電影明星都美,笑起來更甚。再想想剛剛讓她驚豔的戚臨君,不由想兩個人真是絕配,都是顏值擔當。
她很喜歡這樣子的鐘意,安慰:“等我生完孩子,我把陸荊舟灌醉好不好?”
鐘意伸出食指朝她搖晃,笑得像是醉了:“我覺得陸荊舟不會喝酒,他只會為你迷醉。”
被鐘意逗紅了臉,她扯過話題:“我一定灌醉他。”話說,她第一次放倒陸荊舟,他不就是“醉”了麼。
鐘意笑意盈盈,不和她爭論,恰好凌念謹端著水果點心來了,她掐了顆葡萄就往嘴裡放。
女人家聚在一起,就會有話講。鐘意說說育兒經,時不時說說對陸荊舟的印象。
柳屹沒什麼好說的,就說說何衍照。
這下好了,連凌念謹都有話說了。
又一次赤裸裸的何衍照身處食物鏈底端證明。
海城的最後一站就是兄弟聚會,她雖然沒有喝酒,但是玩得有點激動,也跟醉了一樣。
等到她醒過來,睜眼看到就是陸荊舟房間的擺設。她手動了動,軟綿綿的,是陸荊舟的身體。
她懶懶擁住他:“你熬夜開的車?”剛剛醒,她聲音還有點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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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衍照。”陸荊舟說道。
“噗哧,”她果然笑出聲,“為什麼你們都喜歡欺負他。”
他颳了刮她鼻尖:“騙你的,何老二喝酒了,我們都喝酒了,是盧恆。”
她蹭了蹭:“為什麼你們喜歡欺負何老二?”她還是堅持這個問題。
“你看著戚四現在有老婆溫和了很多,以前就是個不解風情的冰山,你會欺負?老三是正氣凜然、鏟奸除惡的警察,你會欺負?一個人整天戳你痛處爛桃花一堆臉上寫著欠虐,你不欺負?”
“……說得好!”柳屹回想起三個男人,都能對上號了。
她先起身去洗漱,他頭有些痛——三個兄弟加上鐘意,都死命灌他。他意識清明沒醉,可攝入酒精過多到底有點不適。
他半坐起,揉了揉太陽穴,突然又見她刷著牙出來了:“對了,我玩得太高興了,楊媛媛的官司,怎麼還沒有到?”她說話間眼見泡沫要溜出來,趕緊跑回衛生間,猛地漱口,先專心洗漱。
嘩啦啦的水聲間,她聽到他擲地有聲的聲音:“楊媛媛不告了,我沒有告訴你,但是讓盧恆代表你不追究了。”
等她洗完臉,她跑到床邊,又坐在他旁邊,倚著他肩膀:“你怎麼不追究楊媛媛?”
“懶得追究。”他答道。
她回想楊媛媛時常表現出的神經質,想必被逼得有點不正常,附和:“也對,窮寇莫追。”
他突然食指屈起,掛了下她的臉,“面板真好。”
對於他突然幼稚的行為,她贈一白眼:“那樣,楚唸詩是不是特別不痛快?”
“應該吧。”他專注摸她的臉蛋,看他深深的眼神,她突然覺得,他昨晚沒醉,今天早上,卻是醉了。
他勾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臉移向自己,驟然銜住,開啟了長驅直入的吻的征程。
時間如白駒過隙,很快,悠閒的日子到頭了。她坐在陸宅沙發上摸著微微凸起的腹部開始焦慮——明天,就是他們結婚的日子了。
許葵被拉來陪著焦慮的準新娘,喊著大白兔奶糖翻著手機,突然推了柳屹的肩膀:“楚唸詩爆出醜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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