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印在她眉心,許久不動,她也不敢動彈。感受著他的呼吸,眼睛看他的喉結,她突然很想吻他。
許久,他離開她溫暖的額際:“吃吃,我終於能體會你當年的感受了。”當初,陸荊舟不允許柳屹早戀,多少有點自我代入家長的身份,隱隱約約的不悅還算不上醋意。現在看她變得越來越好越來越招人,明明知道她只有他,得知別的男人或明或暗地跟她獻殷勤,總是不太愉悅。
“喔……”她拖長,明白過來了,大力躥上,腿勾住他的腰,手環住他脖子,啄上他的唇。
鑑於她懷孕,他不能犯罪,他一般不會犯罪挑火,可現在她主動獻身,他怎麼能做柳下惠呢?
托住她的臀,他坐到床上,她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吻得十分熱烈,直接把他撲倒在床上了。
吻得太危險了。
她已經開始去扒他的襯衣了,雖然她不能滿足他,她似乎很樂意把他撩得興致不錯。
他也很享受小野貓式服務,在保證身體可以的前提下。
她的手已經滑落,覆在他的褲子上,似乎準備在大白天取悅他。
他低吟出聲,大手抓住她的,引領她的同時,把她吻得暈頭轉向。
“叩叩叩”,不合時宜的敲門聲,拉回了兩個人的神志。
柳屹先反應過來,驟然起身,紅著小臉,匍匐在他身上:“陸荊舟,有人找你。”
這勾魂的模樣,如果不是她懷著孕,管誰找呢。陸荊舟一定吻著她的同時走到門口,反鎖,然後不管他怎麼敲都不會理睬的那種。
事實總讓人失落,陸荊舟忍了忍,把她抱開,按在床上:“好好坐著。”
柳屹點點頭,整理了下稍有些亂的衣服,拍了拍發燙的臉。
陸荊舟長腿眼花繚亂地邁了幾步,已經開門,正是盧恆。
盧恆敲門的剎那就後悔了,陸先生和陸夫人,消失在休息室,還能有什麼?可是,會議也真的很重要,現在“楚楚動人”和溫氏關係微妙。當然,盧恆也知道,他很快就“失業”了。他還是想跟著陸荊舟,以前嚴厲得讓人望而卻步。可現在,不是有了陸夫人麼?
“我知道了。”陸荊舟對自己的行程還是清楚的,側了側肩膀,叮囑盧恆,“讓周秘書跟我去會議室,你替我照顧好陸夫人。”
盧恆點頭,陸荊舟拿著準備好的東西出門後,柳屹還坐在床上。
盧恆畢恭畢敬地站在她旁邊,柳屹覺得他擋著自己的視線:“坐。”
“不敢。”盧恆回。
柳屹輕笑:“行了我走了,不給你添麻煩了。”
今天是她生日,而且生日宴在陸宅舉辦,她趕回去的,原本沒見過幾面的僕人,這下好了,來來回回在她面前晃悠。她才覺得,原來陸宅這麼大。
曾經,這麼空。
她懷著孕,趙素梅斷然不會讓她忙活什麼,就讓她待在客廳裡。
時間也不早了,她索性坐在客廳等客人。
來得最早的是許葵,直接坐在柳屹旁邊,柳屹給她送上茶水。她也不客氣,直接一仰而盡,喝完才喘口氣:“真累啊。”上吐私血。
“你是幹什麼了?”柳屹把果盤和零食往許葵面前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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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那個花園跟那個老闆說了好久我想要他的玫瑰,之前那個供應商是個黑心鬼。我去他那邊考察過了,他的花園雖然小,但是高產而且好看。他偏偏不要賣給我,我問他為什麼,他不理我。我跟他磨了好久的嘴皮子,你知道我的脾氣,分分鐘想縱火燒了他的花園。”
“哦?”柳屹問,“哪個人這麼冥頑不靈,居然不買你這個大美人的賬?你價格開得低?”
“我發誓,我開的價格都比給那個黑心商的店主高了,他還是不給。”許葵拿手扇風,剛剛從戰場扯回,餘怒未消。
柳屹聽了後,道:“那你還不如去找那個黑心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