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證據,但是我肯定;我告訴你,你一定要這麼懷疑。”柳屹開口,“我真的很抱歉,我知道感情的事……”
柳屹平靜下來,朝他伸手,似乎想拍拍他的肩膀,卻被他隔開:“柳屹,你為什麼不能把人往好的方面想?柳屹,你變了。”
陳嘉禾受了刺激,挪開了幾步,那樣的眼神,莫名讓她心痛。
“你難道不知道,任何陸荊舟身邊的女人,我都這樣嗎?”柳屹對楚唸詩沒有好感,而,陳嘉禾,似乎泥足深陷。
很艱難地站起,陳嘉禾收拾了下過於悲傷的表情:“柳屹,我根本不該找你。你說的,我記住了,現在,我要回去了。她情緒不好,可能又要割腕了。”
“陳嘉禾!”柳屹利索站起,扣住他的手腕,“我們幾年朋友?我難道不相信,我希望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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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陳嘉禾回頭,“可是我覺得,她是我朋友,我應該幫助她出院。”
柳屹感覺到他要掙脫她,她死死抓住,極端的時間,她快速思維。陳嘉禾是個好人,他的世界都太美好,因此,他確實不能,在楚唸詩以死相逼的時候走人。
甚至,因為他的好,楚唸詩的自殘換來了和他……
陳嘉禾和許葵,是她這輩子最好的朋友,脾氣發過了,她不能坐視不理!
絕對不能!
“柳屹,你能別鬧了嗎?”陳嘉禾壓低聲音,竟然有幾分哀求。
“我跟你一起去!”柳屹思量間,決定,“我會讓她出院的。”
“真的?”陳嘉禾幾分疑惑。
柳屹冷靜下來:“這麼多天,你還不明白,靠你那點東西,根本沒用嗎?”
陳嘉禾無話反駁,所謂的失望,都是氣極之語,他心裡還是很依賴柳屹的。
柳屹根本不能保證楚唸詩會不會出院,但她確實想去看看,不想他們單獨愈多,讓陳嘉禾陷得更深。
吵了一架,她和他倚著肩一起走,像沒事人兒似的。
回到病房,鼻尖瀰漫淡淡的消毒水味,她不悅地皺皺眉頭,再次看到闊別多年的楚唸詩完美的臉,她厭惡至極,楚唸詩卻醒了,朝她溫溫一笑:“小屹。”
“楚姐姐。”她僵著臉開口,當年她小,不像十八歲那年,張口閉口就喊祝芳菲阿姨。
楚唸詩自己坐起來,陳嘉禾立馬去攙扶,楚唸詩推開他搖搖頭:“遠鶴,沒關係,你去幫我到樓下給小屹買束紅玫瑰吧。”
“啊?”陳嘉禾緊張地在倆人間張望。
柳屹冷哼:“陳嘉禾,讓你去你還不去!她支開的你,不是我!放心,殺人要償命,我不會的!”
陳嘉禾自知之前失言,不敢再惹柳屹,而且確實是楚唸詩讓他走。
那他就去吧。想好,陳嘉禾就推門出去。
門關上的聲音響起,楚唸詩才和柳屹敘舊:“小屹,這麼多年沒見,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不,我忘了你,只有一張臉和一個稱呼。”陳嘉禾一走,柳屹臉色瞬間緊繃,“楚唸詩,我想,你的心已經黑了吧?如果你享受把一顆乾淨心變髒,你會得到應有的報應,我也會報復你的。我不是陳嘉禾,我對女人的軟言哀求不感冒,你大可裝可憐,我看著不會信。你倒不如在我面前,展露真性情來得痛快。”
“小屹,你和荊舟真像,看見我,都跟見了洪水猛獸似的。”楚唸詩調整姿勢,溫柔看她,情緒沒半點輕撫,保持著清淺的笑容。
柳屹奇了怪了,楚唸詩這樣,還抑鬱症?
“因為你不懷好意。”柳屹冷著臉,“楚唸詩,說吧,怎麼樣,才出院,才放過陳嘉禾?”
“我好了自然會出院。”楚唸詩回答,“至於遠鶴,他要是不願意照顧我,可以走的。”
“楚唸詩你要不要臉?你利用一個可以當你侄子的男孩的同情心,對他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