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蒂不過都是猜測,並沒有表露在臉上,柔荑拿過酒杯,延展著腰肢,往他嘴裡送。
他性感的唇虛虛含住酒杯邊沿,在莫測的燈光下眼神特別迷人,一仰而盡。喝完後,他似是意猶未盡:“你送的酒,自然喝。”
騰出手把空了的酒杯放回茶几,茱蒂手滑過他的胸膛,她的唇靠近他的喉結,想要吻,卻不過是似近非近地,氣息撲灑,勾引意味十足。她整個人依舊跨坐在陸荊舟的腿上,一副要其他幾對大幹的樣子。
陸荊舟承受女人的主動,眸光始終停留在臉色不好的她上:“這位小姐除了送酒還有什麼任務嗎?”
“倒、酒。”被他的不作為和態度徹底激怒,她拿起酒瓶就往倆人身上灑去。
從頭淋下,她的手一直保持倒置酒瓶的動作。
“啊!io你瘋了?”茱蒂猛地受到冰冷的酒水攻擊,瑟縮,看清之後呼喊出聲。她條件反射想逃走,躲避更多的酒液。
卻被身下的陸荊舟按住腰肢,他似乎並不介意一場酒雨,而是繞著嗓音問:“io?”
“對啊,io是……”
茱蒂還沒來得及開口,柳屹當即扔了酒瓶甩她一個耳光:“知道什麼叫做說多錯多?還有,我的男人,你是沒眼色敢搶?!”話說得氣勢很足,她很心虛。要是被陸荊舟知道,她不僅僅是送酒,還被……那他們之間還真說不好誰找誰算賬了?
不明智的阻攔話題,陸荊舟卻被她“還有”帶出那句話取悅了,並不追問。
茱蒂吃了啞巴虧,確實惹不起io,一時之間按住發燙的臉頰僵在原地。
旁邊的男人似乎看不慣:“陸先生,這女的誰啊,在你面前這麼不合規矩,把她捅出去,讓她重新學學怎麼做一個合格的小姐。”
沒想到,男人想要取悅陸荊舟,卻意外激怒了陸荊舟,他鬆開手,對茱蒂耳語:“走。”
茱蒂脫身站起的那刻,腳似乎是發軟的。forever不講什麼規矩,近乎是欺善怕惡的。今天這件事,如果算不到io頭上,那一定算到她頭上……她什麼便宜沒佔著,白白招了這麼大的麻煩,望向柳屹的目光,有些怨怪了。
可是,茱蒂終究什麼都不敢說,從柳屹那邊側身而過。
說話替陸荊舟出氣的男人還在看著,等著看好戲,柳屹雖然正點,但這點刁蠻是每個尋歡作樂的男人都不喜歡的。他深信。
柳屹左手還拿著酒瓶,右手垂下,剛剛扇了茱蒂耳光,手心還有餘溫。她怯生生看著陸荊舟,此時此刻,是怕了的。
陸荊舟把她撒潑之後那點怯意盡收眼底,適才眉目舒展,專用中文:“吃吃,把酒瓶扔了。”
一聲愛稱,足夠讓她丟魂。
忘記誰生誰的氣,啪嗒一聲,酒瓶在地毯上滾了幾圈,沒有碎。
俄而,滿意的陸荊舟把她拉到懷裡,回答那個等了很久的外國男人:“看清楚了,她不是什麼小姐,是我的女人。”
在對方錯愕的眼神中,他吻住了也在震驚中的柳屹的唇。
久別的、思念已久的唇,他吻得纏綿不盡。
她腦子一片空白,感知到他們發燙的身體緊緊靠近著,品嚐到剛剛烈酒的餘味,感覺到陸荊舟的氣息。
宣示主權如此堂皇,外國男人再有微詞,都發表不出任何意見。自討了個沒趣,他繼續享受身邊的女人,索性沉浸在無上的歡愉中。
不知道吻了多久,她清醒過來,她竟已經站在光可鑑人的走廊上。
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因為他溼漉漉的西裝披在她身上,沒有走光的危險。
看得見他的眼睛,依舊是清明一片,她不解釋,根本不能過關。
他倚在牆上,手託著她的臀:“吃吃,你真的沒有什麼解釋?”
半個月沒見,她風格大變,更是站在forever這樣的地方,遞酒?穿這樣的衣服,嗯,給誰看?
“我……”她低頭想著措辭,不知道陸荊舟有沒有發現許玳瑁,不敢亂說話。
“嗯?”他低低的,頭髮還有點溼,身上酒味很濃,想要把她燻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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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雙手愈發用力地圈住他的脖子:“那你呢?你來這裡為什麼不是先來見我?剛剛那個女人,她對你怎麼怎麼樣,你為什麼這麼享受你為什麼不拒絕?!你說好的守身如玉呢?”
“那你呢?如果不是看見你這樣,我怎麼會?”他反問。
她更加發揮蠻不講理的任性:“我怎麼樣那又怎樣?!你答應過我的,你現在違約了!你騙我你不想我!”說著說著,她還飆出了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