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低估自己的魅力?
話沒說完,就被她的手捂住了,她道:“我相信感覺,不相信你的粉飾。你就等著我吧。”
於是乎,某小女子手、口並用,把某男子推上了巔峰。
一次又一次。
他在享受無上服務之後,忽然挑起她的下巴:“為什麼,我感覺,你很熟練?”他的手指替她擦拭嘴角。
“因為,那晚我全都試過啊。你不記得,我讓你重溫。”她答道。
糜豔的畫面。
他的眸子又暗了一度:“你知道,我多想殺了姨媽君嗎?”
“知道。”她一笑,嘴角、眉眼皆彎彎,意氣風發得很。
除開姨媽君,萬分美好的一夜。
經歷那晚,陸荊舟嘴上還是沒對她說愛啊喜歡啊在一起之類的話,可她清清楚楚感覺到他態度的變化,是那種緩慢地接受。偶爾她掛在他接吻,已經被他預設,甚至倆人間的博弈他已經次次佔了主導權。
祝芳菲一照顧,小睿出了這樣的事。趙素梅也因為看管不周很歉疚,他努力試著放開心結漸漸接納她,對她的寵更是無法無天。她又傷著,各種原因,她又光榮曠課了一個多星期。
明面上,她天天照顧小睿,小睿很懂事,陸荊舟大概說了什麼,簡直貼心小棉襖。柳伯母照顧倆病患。
暗裡……她的日子似乎也是這樣度過的。因為“愛情”的滋潤,她突然對朱韻老師佈置的作業靈感迸發。畫了幾張圖紙,卻總是不滿意,因為怕陸荊舟看到,她全都鎖在抽屜裡。
淤青好得快,休息足的她早就能活蹦亂跳了,吃好喝好的她更是長了幾斤肉。
她本來今天想去上課的,結果被他又拉回床上睡覺了。
姨媽君事件後,她蹬鼻子上臉,霸佔了他的床。他倒沒有讓她再像那次服務,用他的話就是,不想而立之年縱慾過度而亡。
他顧著她背上傷著,都是抱著她睡覺的。
她很滿足——就算沒有再次彼此契合,可這樣的珍視和親暱相處,證明了更多。
相愛著的倆人,彼此都是有感覺的。
下午她照例陪著小睿,據陸荊舟所言,那個許玳瑁說,這幾天就會把小睿帶走。她當然要好好照顧這個“親兒子”,想想小傢伙要走了,還真捨不得。等放暑假了,她可以去看看。如果到時候小傢伙纏著別的漂亮姑娘喊“媽咪”,她絕對掉頭就走。
正玩得高興了,門鈴響了。
她反感,怕是銷聲匿跡很久的祝芳菲。是的,祝芳菲對於她來說,像是銷聲匿跡了。陸荊舟本來就不戴那個訂婚戒指,但是他放在哪裡她找得到。前幾天趁他出門,她偷偷翻過,已經不見了。
祝芳菲沒有任何訊息,她算得上數一數二的歌星,一般告個白分個手甚至摔個跤都有可能上頭條那種,可這幾天,什麼訊息都沒有。
她推測,不,她肯定。陸荊舟一定和祝芳菲說再見了,然後祝芳菲在消極度日。
她清楚,陸荊舟雖然情人多,但是同時關係穩定的只有一個。何況,他現在和她一起,敢隨便沾花惹草?
如果今天祝芳菲敢早上門來,她一定能秀恩愛就往死裡秀恩愛!誰讓祝芳菲霸佔了陸荊舟這麼多年,還把訂婚戒指在她面前炫耀來著?
結果,趙素梅開門後,竟是約好一齊來看她的許葵和陳嘉禾。
“你們怎麼來了?”她驚訝,“來來來,坐坐坐。”
她這幾年,就倆好朋友,全來了,當然開心。又把懷裡的小睿抱著給他們看:“瞧,我兒子。”
許葵趕在陳嘉禾前面,直接把小睿抱在懷裡:“來,小寶貝,叫姐姐。”
小睿不怕生,似乎對漂亮姑娘沒有抵抗力,或者是,許葵的氣質反倒更像許玳瑁。她自然而然開口:“姐姐。”
陳嘉禾坐在她旁邊:“你還好嗎?”之前陳嘉禾看過一次,時間不巧,撞上陸荊舟,瞄了幾眼慘兮兮的柳屹就走了,一直記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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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屹拍胸:“沒事,姐們健康著呢。”順風順水,最重要的,是搞定陸荊舟。
“那下次,就別出事了。”陳嘉禾還對這傷挺傷心。
許葵蹂躪著小睿的臉:“陳嘉禾,大畫家,實在心疼就等她好得差不多了,請吃大餐咯。我想想,法國菜還是中國八大菜系哪個呢?”
柳屹心情好:“大作家,你怎麼老坑陳嘉禾,你怎麼不請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