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荊舟偶爾回得晚,她都會等他吃飯。她固執地等他回來,自從有次陸荊舟和情人怎麼著了半夜回來,她等到餓到半夜,陸荊舟都會控制在晚飯正常時間回來。然後再出去約會,她耳朵比什麼都靈,反正最近陸荊舟是很少出去約會了。
要是陸宅晚上被領回哪個女人,她不僅當面攪合得三個人很難堪,晚上陸荊舟的房間會再次遭殃。
偏偏陸荊舟不打不罵,還不再帶女伴回家。
倆人的角逐戰,表面上看起來,她一直在勝利。事實上,不是的。
她暫時拋開學校那些糟心事,坐起,開啟電視,邊看邊吃趙素梅精心洗好的櫻桃。她不太愛看電視劇,可能因為想做珠寶設計師的關係,她反倒關注一些娛樂新聞。喜歡看那些明星走紅毯戴什麼配飾,或者一般出席什麼活動,也關注一些名人。
她喜歡有氣質的人,祝芳菲?哼,虛假的氣質,全部是陸荊舟包裝出來的。
雖然陸荊舟不說,但她知道,他們沒有分手。是啊,能和他在一起幾年,祝芳菲哪裡會簡單?
不成想,她一開電視,沒怎麼看呢,就看到祁晏和她了。
攝影師被祁晏買通了吧?角度選的真好,把祁晏排成了風姿卓絕又護她入微的完美男人。比起和當紅女星在一起炒作,祁晏選擇和她在一起,顯得十分情深意重。
她撇嘴,實在不懂祁晏安的什麼心。
“拍得角度不錯。”陸荊舟看完了這條新聞,才坐到她旁邊,鬆了鬆領帶,似乎有些氣悶。
嚇了一跳,她手一抖,櫻桃都從她手裡滾落,怔怔望著彷彿突然降臨的陸荊舟。她暗自揣測,他的語氣是生氣還是吃醋?
管他呢,她在這一刻,才覺得,祁晏的行為,未嘗不是好事。
抽了紙巾,他把地上的櫻桃撿起,扔進垃圾桶:“吃吃,浪費不好。”
她癟嘴:每次她砸他臥室,他眉頭都不皺一下,這次?
顧不上了,她猛地翻身坐在他腿上,手圈住他的脖子,笑得堪比春日豔陽:“這樣拍,角度更好。”
看她心虛地“投懷送抱”,他預感不太好。
他的目光沉冷如清輝,她卻更實在感覺到他呼吸的熾熱。左手攬住他的脖子,右手憑感覺拿了顆櫻桃:“那我們就不浪費,柳伯母洗得很辛苦,我吃不下,陸荊舟你要吃完。”
“好。”他答應,含下櫻桃的瞬間,觸碰到了她的指腹。
電光石火之間,好像電流傳遍兩人。
她不自在地縮回手,繼續喂。
他淡定地吃著,沒開口問真假,他等她自己招。祁晏這人,他印象並不好,為人處事,都有點圓滑世故。他也不信,祁晏真的那麼快喜歡了他的吃吃。
不知吃了幾顆,她的手掃了好幾遍都沒摸到,問他:“是不是沒有了?”
越過她的臉,他拿起被她遺漏的紅櫻桃,遞到自己嘴前:“最後一顆。”
他含著半顆,她看著,覺得呼吸不瞬,猛然俯身而上,嘴含住那顆櫻桃。
或許,含住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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