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禿頂依舊不放棄的叫喊著。
“啪”又一巴掌,不過這次打的是他的禿頂位置:“跟一位貴族話時,應該您!”
周圍的領民看著禿頂被領主三番兩次的教訓,心裡解氣極了,本來五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姑娘就讓人憤憤不平,要不是礙著光明教會的名頭,大家早就動手群毆了,沒想到領主大人這麼給力,打人專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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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頂的頭部被拍了一巴掌,真的急眼了,也顧不上貴族不貴族了,抽出身上的佩劍就準備衝上去砍死這個可惡的子,還沒等身邊的近衛衝上來保護,王培便拔出了腰裡的雙管手槍,頂住了他的腦袋,揚起一點角度,“嘭”的一聲打到了禿頂身後的大樹上,一股白煙過後,十米開外的樹上呈現著一個碗大的洞。
禿頂感覺耳朵已經聽不見了,因為距離太近,震得有些發暈,不過還是好奇的回頭看看樹上的大洞,腦門上冷汗瞬間滴了下來,腿肚子有點發軟,要不是咬牙撐著,估計都快跪下了。
“禿頂,我告訴你,我手裡的武器叫做槍,可以發射兩次,第一次你看到了,第二次如果在你的腦袋上開一個洞,你猜哪個比較大一些呢?”王培囂張的道。
“伯爵大人……別……別……人知錯了,人自就是這性格,話口無遮攔,得罪之處,希望您能海涵,不過那個女孩真是教會的通緝犯,我回去無法交代啊!”禿頂的態度立馬好多了。
王培不屑的看看他那肥膩的胖臉,最討厭這種人,狗仗人勢,目空一切,穿越前公司裡就有這種人,見到誰都趾高氣昂的,話大喊大叫,事後還腆著臉自己從就這性格云云,其實看見總經理或者有錢人,立馬變得和狗一樣,恨不得舔舔人家的鞋,本來這件事情就是一個插曲,人無論好壞,先救下了,這幫討厭饒傢伙趕走了就是,可是這個禿子偏偏蹦出這麼一個解釋,不得不讓王培對他更加厭惡。
“人呢,我留下了,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想要人儘管來取!我這城市雖,不過上萬的海族都接待了,不怕你們那個什麼教會來做客,我不管什麼罪人不罪人,只要進入我的領地就是自由民,你們有什麼過節,等她出去了自行解決,但是要在這裡撒野,可別怪我心狠手辣!至於無法交代?呵呵,這個好辦,我讓你有理由交代……”王培著,把槍口衝下,“嘭”的一聲,打中了禿頂的大腿,當時就趴下了,大腿中鮮血如噴泉般往外湧出來。
禿頂咬牙忍著巨大的疼痛,指著王培:“你……你……”
“我記得剛才教過你,禿子,話不要指人,而且要尊稱您……額,給我取兩個子彈過來,看來一條腿他長不了記性,嘿嘿……”王培邪惡的笑著道。
後面的四個人聽到他這麼,二話不,趕緊抬起禿頂,往森林外走去,走出十幾米後,被架著的禿頂回頭狠狠地瞪了王培一眼,而且被王培清楚的看到了,本想留你一命,不過你這個眼神實在讓我太不省心了!
“中間那個禿子,射擊!”王培冷冷的道。
身邊的幾個守備軍聽到命令,毫不猶豫的提起背後的步槍,連續“嘭嘭嘭”幾槍同時發射,那個禿頂應聲倒在血泊中,毫無生機,另外四個人看到這番景象,連回頭都顧不上,直接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向森林外跑去!這要是參加奧運會,肯定能拿幾個金牌回來。
“一個教會都拽的四五八萬似得,真是成精了!來幾個人,把屍體收拾了,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了!”王培向四周喊道,看熱鬧的人們慢慢都散去了,準備去霍爾特酒館喝幾杯,順便吹噓下今所看到的事情。
經歷過血與火歷練的王培,多一眼都沒看禿頂的屍體,世間這種人太多,只恨永遠殺不乾淨,雖然披著教會的外皮,但是乾的都是男盜女娼的事情,殺一個兩個的也沒有什麼心裡負擔。
踱步回到臨時的領主府中,一進門就看見從遺蹟中出來的羅傑抱著剛才的女孩在痛哭流涕。
“這……”
珍妮聳聳肩,撇撇可愛的嘴巴:“這個女孩自己是衝擊平原燈火鎮的,我就想起羅傑的故鄉也在那裡,就讓人過去問了問,誰知道羅傑就跑出來了,然後……然後就是你看到的樣子嘍。”
王培等人抱著肩膀終於等兩人哭完分開了。
“羅傑,羅傑,可否等會再哭,我們站了半個沙時了,可以了嗎?這個女孩兒是誰啊?”珍妮催促道。
羅傑紅著雙眼,抽噎的:“這是我的妹妹,妮雅,謝謝你們救了她,要不然我再也見不到她了。”
“妹妹?上次無意間救了本恩的父親,這次又救了羅傑的妹妹,呵呵,我人品蠻不錯的嘛!”王培笑著道。
珍妮兇巴巴的:“亞瑟!你別打岔!羅傑,你繼續,妮雅怎麼會被光明教會的人追趕呢?”
羅傑點點頭:“剛才妮雅,從海族人已經向北方沼澤撤退了,我們的鎮子正好在他們行軍路上,現在……什麼也沒有了……都被該死的海族殺了……”
眾人都沒打斷他,繼續認真的聽著。
“妮雅是鎮上唯一的倖存者,不過被一個盜賊團捉住了,他們似乎想把她獻給某個大人物,一直被帶到龐克鎮附近時,盜賊團遭遇鱗國軍隊的圍攻,妮雅才趁亂跑了出來,後邊追趕的五個人是隨軍的光明教會牧師,他們看見她與盜賊團在一起,就她是惡魔的同伴,一定要把她捉回去審判,這幫可惡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