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續和地下似乎總有著不解之緣,在萬渝城和虛門的時候實在地下室修煉,是在地下得到了一次次地突破和感悟,如今還是在地下瞞天過海,也是在地下實現了卡武道不可思議的突破。
他們還在地下進行試驗的時候,如今人類裡最為權高位重的人物——賀成節,已經啟動了越野汽車,來到了城外的廢棄礦場,汽車孤零零地停靠在在礦場外的樹林中,身周沒有一個護衛,幽綠色的車體似乎和周圍的綠意混合為了一體。
這位聯邦如今最為尊貴的老男人似乎一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姓名對聯邦來說是何等珍貴,沒有任何武道修為的他如果遇到刺殺隨時都有斃命的可能,不過事實上這是他刻意所謂,他要向一位來者傳達出來的某道資訊。
很快一個胖胖的身影穿過了疊嶂,映入了他的視野。
賀成節微笑著搖下車窗,點燃了雲茄煙,探出手對著這個正好奇環顧四周的胖子招了招手。
械師的必要技能中,有一門外在表現上沒有那麼具有衝擊力,但實際作用卻極其巨大的存在——名為“守術”。
現代戰鬥距離越來越遠,刺殺的可實現性越來越高,每年都有許多大人物死於暗殺,而“守術”強大的械師,能夠完美地推敲周遭的環境,在腦海瞬間描摹出來場間每一個可能會受到空寂的位置,而要是在該位置處受到攻擊,那麼攻擊者會位於哪一個方位或者進一步精確到那一個確定位置,從而可以最大限度地規避掉危險,也能最快得尋找到刺殺者,從而進行反攻。這項技能也能夠讓械師迅速地找出監控,以及當自己作為暗殺者或者埋伏者的時候,選擇最佳的地點。
這是一個就連計算機都不能做到的龐大計算,在械師的大腦裡卻是一項埋藏在深處的本能,而這項技能的意義,就在於械師總是對環境能有超高的把控力。
王眸眸環顧了一群就能確定這裡沒有護衛,甚至就連在遠處進行守衛計程車兵都看不到。
王眸眸不太能理解丞相為什麼玩這樣一出,是暗示自己殺死他?也不太理解為什麼要讓他來到這裡,不過沒猶豫,他提了提寬大的褲子,把皮帶多扣了一個釦子,朝著那車中對他揮手的男人大步走去。
坐上了副駕駛,王眸眸關閉了車門,搖頭謝絕了丞相大人的香菸。雖然之前嘴裡總是叼著煙,但是對於這東西他一直都沒有好感,更沒有興趣。
“丞相您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賀成節將雲茄煙放到載物臺,又深深地抽了口嘴裡點燃地那一隻,青色的煙霧在車中裊繞,很快又被車外清風吹過產生的風壓所擠出車外,畫面幾分仙仙飄逸。
“是想告訴你,聯邦政府已經鐵板一塊,現在都把精力放在了荊軻計劃上,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現在的你們是全聯邦政府眼中的絕對核心,雷電靈尊還有魏忠賢等人將會率聯邦現有的強者們給你們提供鼎力支援,計劃執行當日,也會參與戰鬥。
你們這邊儘快確定弒帝炮的事情,一旦敲定,正式的刺殺行動就會提上日程,而且這個日程,可能和你們完成弒帝炮的掌握只有幾天之隔。”
如今弒帝炮有了王眸眸的加入,王趙飛雪可以更快得對其進行掌握,王眸眸也有嘗試用機甲來進行控制弒帝炮,但是發現這門戰械還是必須用手來控制,機甲無法完成那麼微妙的掌控,所以弒帝炮,還是絕對的核心。
王眸眸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道:“好。”
“為了確保你們的安危,還有後續戰爭的進行,我們將讓你們與獸皇在太行分割線附近相逢,本來你們這個計劃是壯士一去不返的計劃,但是現在得到了鼎力支援,整個聯邦軍都要陪你們打完這場仗,全人類都將和你們共存亡。”
王眸眸怔了怔,最終不禁微笑起來,胖手揉了揉留著長髮的腦袋,道:“謝謝丞相。”
“不過……”王眸眸又好奇地蹙緊了眉頭,“怎樣才能讓獸皇來到太行分割線附近?”
賀成節轉過頭看著他,睿智而銳利的目光中有著某層深意,他沉默兩三秒鐘,風吹動葉浪的嘩啦聲響從汽車的車窗邊劃過,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目光也望向了車窗外,飄搖的樹葉在他的老眼當中婆娑,道:“我們已經制定了方案,弒帝炮的準備階段結束,我們會偽造一次成功抓捕到寒續的行動,瞞過全人類,也瞞過獸皇。”
聽到寒續兩個字,王眸眸心裡下意識微微一抽,但是當了這麼多年極徒,寒續早已經暴露在外的情況下,他作為滅世主的第二人,卻連世人都不知道有他的存在,他在偽裝方面的本領自然非同尋常,面色如常地看了一眼賀成節,好奇地問道:“這樣可行麼?”
“可行不可信都得試試,哪有百分百成功的做法。”賀成節深吸口煙,雙眼迷離地看著車窗外,無意間說了一句以前的寒續經常說的話。
“抓到了寒續還有軒轅夏禹劍為契機,同時也向獸皇表明我們臣服的本意,請求它到某個地方進行會晤,介時我也會出現。獸皇在人類和怪獸面前都裝作自己平安無恙的樣子,現在的人類在他看來對它一點威脅都沒有,加上它本來就是個小女孩,心智即便朝前很多,但也不成熟,不大可能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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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成節有些諷刺地笑了起來,道:“而且,它現在那麼虛弱,自然更想快些讓軒轅夏禹劍消失,以免夜長夢多,這個會晤,雖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它會同意。”
王眸眸沉吟片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道:“好。”
“問題的關鍵就在於,如何讓伏魔尊獸和寒霜巨龍以及夢炎流龍最好不在現場?”
王眸眸挑起了半截眉毛,道:“這個恐怕不現實,盤古就算強裝自己正常的樣子,在那一天也會小心謹慎,它不會不讓其餘三個恐怖的傢伙隨同的。”
賀成節抿了抿嘴唇,緩聲道:“如果沒辦法的話,那樣,可真是一場惡戰了。”
王眸眸癟了癟嘴,撓頭道:“從來沒有想過會是一場輕鬆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