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面犯了個很蠢的錯,馬瑩是巫派系,不是靈藥系,我最近一直寫的靈藥系,發現及時,我已經修改過來了,慶幸影響不大,多有抱歉,見諒見諒。
然後,過幾天應該會在公眾章節裡發發新書草稿,拜託大佬們看看,給給指點,具體時間到時候會說,不過應該就在二月了。下一個故事,會是一個現代神話故事,從來沒寫過,有點犯怵,下本書應該會進步很多?我也說不準,寫了才知道。
然後,最近狀態不太好,加上這情節有點難寫,我個人很不滿意,想做的更好,但是又逢年節,很多瑣事在身,也沒辦法全心寫作,我後面爭取努力。哎,人生無奈。)
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這種情況下的等待,有人覺得難熬,有人會覺得滿足,難熬是因為未知,滿足也是因為未知,在這樣的修羅戰場上,樂觀主義者和危機主義者們面對著同樣場景,有著截然不同的情緒。
“我忽然好想家。”墨魚舔了舔乾枯至極的嘴唇,看著遠處的一座角樓,角樓頂端的大鐘已經停止了轉動,並且斷掉了的半根指標無力地指標十二點的刻度,也將他的思緒直接指往了家鄉。
戰場上的高度專注會磨損人的神經,這時候談話,可以減緩彼此的精神壓力,這也是墨魚沒話找話的原因所在。
馬瑩沉默了下來,沒有作聲。她現在也很想家,想念她那兩位總是因為瑣事吵架的爸媽,只是不知道他們知道了自己來前線之後,是怎麼一種情緒。矛盾的是,她想家可卻並不怎麼思念疼愛自己的父母,思念的只是小時候在家裡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她不喜地蹙了蹙眉頭。
不知道為什麼,來到戰場之後,她的性格似乎也在慢慢變化,孤單和死亡的威脅,讓她在慢慢變得冷漠。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可是,這樣的感覺卻就在不受控制的滋生著。
看到馬瑩情緒似乎慢慢傷感,墨魚很懊悔自己提起了這個話題,於是轉移了一個與他們息息相關,並且似乎迫在眉睫的話題:“其實我很好奇,巔峰強者對一場戰爭的意義很大,但是目前為止,兩邊的巔峰強者都沒有真正意義地出手,我們來獨露城一個多月,在戰鬥中我見過的最強者就是高師境,這不應該才對。”
“聖土聯盟的天才在帝會時死了太多,現在最缺乏的就是天才,中堅力量少,未來的砥柱更少,那麼他們的巔峰強者更應該站出來發揮作用才對,可是目前為止,他們還什麼都沒有做。”
“那是因為他們在等待時機。”
馬瑩還沒有回答問題,兩人的身後忽然響起了一道聲音,給了這個問題答案。兩位年紀相仿的新兵蛋子身體同時繃緊,然後豁然轉頭,才看到站在一位身穿聯邦軍裝的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他們身後,蹲伏在地,兩隻鷹隼銳利的眼睛,凝視著街道。
兩人第一反應是敵人,手同時抓向了身上的聯邦sq手槍,雖然他們都是武者,但是卻都不是擅長近身作戰的武師,所以槍械的存在,可以庇護他們羸弱的身軀。在看清來人是誰之後,兩人因為本能繃緊的後背才同時放緩,長鬆了口氣。
“吳連長……”
“你們這樣的戒備之心,要是背後摸過來的是敵人,你們在剛才就已經死了。”來人聲音微冷地說道。
馬瑩不知道連長的名字,只知道他姓吳,大家都叫他冷酷吳,因為他的聲音總是冷冷的,對任何人都不留情面,即便是很多相熟悉的老兵,他批評時也毫不留情。據說當年自己弟弟進部隊,在他的手下當兵,在一次突擊演習中犯了軍規,導致一個士兵截肢,他親自將其暴打了一頓,打斷了三根肋骨,再關了他三個月的禁閉,冷酷吳的稱號從此而得名。
馬瑩聽有計程車兵們說,吳連長從軍已經十三年,經歷過許多次的小型戰爭,和在天涇嶺走私的大毒梟們展開過無數次的生死較量,也參與過幾次兩地不為人知的小型衝突。所以雖然也是第一次面對這等戰爭,可也遊刃有餘,一身鐵血。
恭敬地喊了聲連長之後,馬瑩的注意力又集中到了這條兩端不知哪端通向天堂哪段通向地獄的破碎公路上。
吳連長看著這位來到連隊一個多月了女兵,不禁微微笑了起來。這位來自虛門的天才此刻已經開始表現出越來越多合格軍人的素質,這令人欣慰。
吳連長看著墨魚烏黑的雙眼,接著剛才的話說道:“你們說巔峰強者對於戰爭的意義,這當然誰都知道,可是戰爭不只是聯邦強者們的事情,是每一位軍人的事,也是每一位子民的事,再強的人他都只是一顆棋子,頂多是大些的棋子,要想扭轉戰局,他們就需要下出真正的好棋,而不是像普通的棋子那樣做普通的廝殺。”
不是太複雜的道理,但是很多時候人們未必看得明白,就算看得明白,也不敢確定自己所認為的就是真理,可從吳連長的最終說出來,那顯然就是真理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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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魚點點頭,問道:“您覺得聖土聯盟現在還有得下麼?”
吳連長冷冷地搖了搖頭:“兩軍軍力的確有很大差別,經過了帝會和天涇嶺一戰後,差別更是大得超乎人的想象,但是局面還沒有到死局的局面,那他們就有得下。”
馬瑩將視線從彷彿死神遊蕩過的街道上收回,問道:“吳連長,您親自找我們是有什麼事情麼?”
吳連長冷酷的嘴角微微挑了挑,露出他冷酷吳的幾分姿態,面不改色道:“連長看看新兵就一定有什麼事情?就不可以出自關懷?我知道你們是新兵,又是正面作戰力不強的靈藥系,有些擔心你們的狀態,所以親自過來看看,目前看來,你們做得比我們好。”
吳連長視線微微上挑,看著兩位在修行天賦上遠遠高過自己,在修為境界上也遠遠超過自己這個中等武師的新兵,在他們的肩頭上輕輕地拍了拍,而後和他們一同彷彿槍桿般趴在了地面。
“你們是我們連隊中境界最高的兩位,高等九品的靈藥師和巫師,在哪個連隊都是至寶,對我們連隊來說,也是一樣,這一個月一直沒有什麼機會跟你說話,我現在要告訴你們的是,這一個多月,你做得非常好。”
來自冷酷吳的褒獎分量顯得格外之重,墨魚和馬瑩的臉色同時緩和了許多,馬瑩沒有說話,吳連長看著她髒亂難掩素淨的側臉,微笑道:“前幾天你獨特的巫術法門救了兩位士兵,不是你,他們兩位腹部的傷口會讓他們當場死亡,你盡了一位士兵應有的責任。至於之前的一些言論,都很正常,才來就要上前線,對誰都勉強,可以理解。”
“謝謝吳連長。”馬瑩真摯地點頭感謝。
“沒什麼好感謝的,在戰場上,強大的人才有更強大的本錢,可以救自己,可以救別人,希望你們能夠儘快強大起來,成為出色的軍人,這是為你們好,也是為了同連的戰友們好。”
冷酷吳此刻沒有半點冷酷,而是真誠地談心,他很清楚兩位年輕的天才武者對聯邦的意義是什麼,更清楚年輕的他們對於他們這支連隊的意義是什麼,他作為連長,有責任也有必要來發起這樣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