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聲抱歉,十二月月底就是研究生考試的時間,準備了大半年了,為的就是這次考試,所以這個月的更新就會比之前都少,畢竟得努力衝擊,這個月請假的日子肯定就要多了,至少正式考試的那幾天應該是要請假的。同時也不排除特殊情況,要是哪天沒更也沒提前打報告的話,還請見諒,這不是太監的標誌,只是這個月真的有大事要忙,我想我的人品這一年多來還是有目共睹的。咱是撲街寫手,但是咱有尊嚴。
說來慚愧,從四月準備考試到現在,其實我個人感覺精力是有點不足的,至少這本書很多地方可以寫得更好來著,現在都這樣了,我也沒辦法。不過等考試結束,肯定是會更好的……至於斷更,我也不想斷更啊,斷更對我來說也很痛苦,不過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希望諒解諒解,待我考試結束,滿血歸來。
啊,祝我好運,祝每個人今年最後一個月,好運。)
……
……
虛門大學裡,雪暫時停了,不過整個校園乃至整個義遵山脈,都是雪後的痕跡。
王白虛穿著普通的黃『色』玄卡系教師服,挺著身軀行走入了虛門獸戰系的禁地裡,空曠地禁地他的身影孤孤單單。兩隻手緊緊地攥住,一件暫時還沒有在虛門傳開的心事在他的心裡不斷鬧騰,讓他心難安,也讓他腳步沉重,在雪地上留下深深的腳印。
這裡地處虛門南部,在這寒冬裡和虛門任何一個地方一樣,滿是白雪,不同的是不經人煙,格外素美。此時望著這些帶著白雪的木頭編制地牆壁和囚籠,以及一頭頭形態各異的怪獸,他感到有些『迷』惘,因為去年的冬天,寒續和白琉衣等人就是在他們的默許中,走進了這片土地。
在當時的他還有周詠看來,像他們那樣的學生,假以時日必然成為虛門的中流砥柱,瞭解虛門的一些秘密也是遲早的事情,同時他們也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想看看這些天才學員有沒有獸戰系的天賦……只是沒有想到,短短一年裡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而這座獸羅記公園裡,便再也看不到那對男女的身影。
而更多的麻煩,開始接踵而來。
獸羅記園林裡,現在是怪獸們的飯點,慕容月正在將一袋生肉輕車熟路地拎到河邊地血犀牛群中,將牛肉鋪滿到地上,一頭頭血犀牛便慢吞吞地朝她走來,猩紅的舌頭捲起牛肉,開始大快朵頤。
“別急,慢慢吃。”
她一如既往溫柔地撫『摸』著犀牛們的身軀,馬瑩則坐在雪地上,兩隻手捧著腦袋看著冰涼的河水邊這些犀牛們吃食,歪歪和扭扭這兩隻白狐則拿它們圓滾滾的腦袋在她懷裡蹭來蹭去,只是她心情不好,也沒空搭理這兩隻調皮的狐狸。
現在的日子已經越來越煩惱,虛門內裡關於寒續和白琉衣的爭論雖然慢慢消失了,但是在很多人的心裡,都給他們扣上了聯邦叛徒的帽子,而他們其餘人因為和寒續是朋友的關係,也一直被冷嘲熱諷,孤立對待。王眸眸是一頭進入了械派系的禁地研究機甲去了不再理會其餘的聲音,她卻不行,所以清淨的這裡就成了唯一能讓她發洩放鬆的之地。
她忽然問道“慕容老師,您說,怪獸會有煩惱麼?”
慕容月撫『摸』著怪獸,回頭看了眼這位可愛的女孩,微笑道“怪獸當然也會有煩惱,只要活著,無論是誰,都會有煩惱。”
馬瑩嘟了嘟嘴,苦悶道“那活著可真是太累了。”
“你才多大的年紀就有這樣的感慨。”慕容月把籮筐重疊起來,拎到了邊上,“我比你大幾歲,懂的還是比你要多一些,如果人就是沒有煩惱的人生,那人是不可能活著的,因為有人快樂了,就必定要有人煩惱,否則這個世界的天枰就會被打破。”
慕容月在她身旁坐下,揚了揚頷角,點向那頭頭正在忘乎所以地進餐的血犀牛,道“就像他們一樣,如果他們要活著,就要吃食物,血犀牛是快樂了,可那些食物就得面臨死亡的痛苦,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馬瑩好奇地問道“那該怎麼辦?”
慕容月仔細想了想該怎麼回答她才能讓她理解,不禁想到了已經快大半年不見的寒續了,臉『色』都緩和了些許,道“寒續就想得很明白,強大起來,這樣才說話和做決定的權利,不想被人吃,你就得有不被人吃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