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手臂呈現銀灰『色』,表面上還有紅『色』的其餘金屬材料作為復加,整個拳頭的大小足足有標準越野汽車那麼巨大,三人隔著數米的距離看去,能夠看到拳頭表面的指關節都打造得極其之完美,就彷彿是人類本身的拳頭那樣,渾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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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腳步由此停頓了下來,而周詠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輕喚了他們聲後,帶著他們走往了更後面彷彿還藏著更加巨大秘密的車間之中。
地勢開始慢慢降低,好像走進了某個下滑的隧道,周遭的光線也開始漸漸黯淡,增添了分異樣的凝重感,就在這樣更加神秘和沉重的環境之中,寒續他們在後面接著看到了巨人的機械腿、臂、軀幹。
他們心裡的情緒越來越凝重,也意識到事情似乎指向了某個神秘的領域,而感到最後透過道道金屬門,終於到達了最後一個車間,空間豁然間巨大了許多,冰冷慘白的燈光也將裡面艱難地照亮,四人的身影,好像衝破黎明的陽光那樣擠進了這好似空氣都凝固的空間當中。
車間裡面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員工,六個足足六七十米之高的人型機甲,山峰般聳立在其中。
陡然間撐爆了他們眼球的巨物,完全顛覆了他們對這個世界的認識,讓他們的三個年輕人的身軀,同時輕顫。
“哇!”王眸眸下巴都掉到了地上。
“這是……機甲?”寒續也陷在了震驚之中,無意識地往前走了兩步,便好像雕像般僵硬在了原地。
在三位年輕人的震驚之中,周詠輕輕點了點頭。
光線落在這尊尊巨大機甲冰冷光華的金屬表面上,好像是流水那樣從它們的身上滑落下來,灑落一地。這肅穆而神靜的冰冷金屬機甲,讓幾人仰起頭以瞻仰的幅度望著,陷入了震驚導致的沉默中,久久無言。
“械派的發展,一直很尷尬。”周詠一如既往地嚴肅聲將場間的沉靜打破,不過卻沒有打破這份肅穆和震撼,“作為最為繁榮昌盛的三大派系之一,械派最巔峰的力量,卻並不足以與和玄卡系和武道系對抗,雖然也有著強大而笨重的大面積殺傷能力,可在面對強大的怪獸生物以及其餘派系的強者的時候,就沒辦法發揮出威力。
在很多武者看來,械派系並沒有聖境這個概念,因為古往今來沒有哪位械師,可以一對一地與其餘派系的聖境強者交戰並取得勝利的例子,現如今聖土聯盟的那位械聖雖然了不起,擁有著如今世界上最強大的械派系作戰力,也為聖土聯盟的械派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但是到底能不能和其餘聖境強者相提並論,還是一個未知數。
這是因為械派系本身發展狀況的問題,並非是人的問題,上限的不達標是現狀的主要原因,所以很多年前,便有械派系的強者提出了機甲的概念,試圖來追趕上這一差距。”
“但是機甲的製造並不成功,因為傳統龐大的金屬疙瘩戰鬥機器,面對聖境武師和玄卡師本身那種揮手即來的強大力量,並討不到便宜,只有製造出力量、防禦速度等統統完美的機甲才能與之康航,可現如今的械派技術,並不足以製造出來這樣的機器。有械派的強者判斷,至少要等到五十年後,才有可能製造出來這樣的存在。”王眸眸頭也不轉地凝重說道。
作為械派系的一員,他比寒續他們都要明白械派系的這一處境,這種因為上限不夠高而導致的無力感,雖然遙遠的境界差距讓這還並不會煩惱到他這個樂天派,不過他清楚,這是整個械派系,無論是北方的聖土聯盟還是他們神風聯邦,都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沒錯。”王白虛點頭,然後眯著眼睛望著這一尊尊按照道理,應該在五六十年後才可能出現的金屬巨人,臉上『露』出了輕微地笑意。
周詠帶著他們往更前方靠去。
越是靠近這高大的巨人,他們的身影便顯得越是渺小,好像是塵埃般微不可及。
寒續望著機甲上面的紋路,很清楚地看出,這些機甲無一例外,都是依靠著玄卡系和派系來做的結合,單方面的機械力量,的確仍然不足以達到械派系需要的那個層面。
王眸眸嚥了口口水,更加接近後可以清楚看見的完美機甲機身,無不是在清楚地告訴著他,這對械派系,對整個神風聯邦來說創世紀的時刻,似乎已然到來。
要達成現在這樣的狀態,當然不是一天兩天,至少都已經許多年了,之前學生會的副『主席』莫睡冰跟他們提過一次這個專案,但是當時也沒多想,恐怕連莫睡冰自己都萬萬想不到,這一切居然已經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去了!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聯邦當中,可以以此複製出許許多多的械派系聖境強者!
在幾人的凝視中,周詠揹負起雙手,道:“現在你們看起來是成功了,但是裡面還有一些關鍵的因素沒有解決,在『操』控系統以及動力系統的處理上,還需要些時間來破解,但是在械派系主人楊森他們的計算之中,應該可以在四五年內完全完善這一切,到時候許多堪比聖境強者的械派力量,便足以在聯邦中縱橫。
而且對於『操』控著的選拔太嚴苛,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合適的人選,你和王眸眸是我們都比較看好的搭檔,可你們境界還不夠,再過幾年,我們會讓你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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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王眸眸忍不住激動地兩隻手都顫抖起來。
“嗯。”王白虛微笑著頷首,“按照設計,『操』控機甲需要械派系和玄卡系的兩位強者共同搭檔,要默契十足,具體條件極其之嚴苛,在老師之中都選不出來合適的人選,你們是我們發現的第一對可能的選擇。所以,好好修煉,來日方長。”
“好!”王眸眸激動地蹦了起來。
寒續則要淡定了些,知道還沒有完全完成,心裡面的這份震撼感不禁悄然消解了許多,他不理解地望著周詠的背影,問道:“那老師您現在給我們看這個,是想告訴我們什麼?”
周詠笑了笑,肩膀略微頹然了一絲,緩聲道:“你這孩子永遠這麼現實化,看問題有因都要看果。”
寒續看著他,沒有反駁。
“不過我的確要告訴你們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