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後面跟學院有關係,不過學院劇情這麼多年早就寫爛了,我雖然爛『毛』病多,但是自己最喜歡自己的一點就是很有想法,所以不會是傳統的學院系的劇情,後面承接的東西也會是本書最大的點。當然現在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您且稍候吧。)
……
黑夜已然降臨。
坐在汽車上面離去的古道,查探了任厲的鼻息,確定他還活著,這才靠在坐墊上休憩。天火會神將如今五位只剩下兩位,古道並沒有自己獨二無一從而永享功勞的覺悟,只明白天火會如果只有他一位神將,會獨木難支。
在他們眼裡,惡人流已經等同於覆滅,飛狼這樣不成氣候的暗組織,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那麼他們後面的路,已經是一條陽關大道。天火會,用不了多久,將成為這座城地下真正的主人。
他所不知道的是,還留著氣息的任厲住在天火會控制的醫院裡將永遠都醒不過來,而後面為數不多的日子,就是他古道最後的壽命。
這裡黑旗派玉鹿款汽車穿行在c19區邊沿的公路上,很快就會離開這充滿了血腥以及註定會在天火會歷史上留下不可磨滅痕跡的區域,他們自己看來壯闊,可是站在高空俯視,卻總覺得幾分悲涼。
天火會車隊蜿蜒,看似磅礴逶迤,實際卻已經像是一隻爬進了地獄的小蟲,今夜開始,萬劫不復。
……
寒續靠坐在大槐樹下,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抬頭看著遠端天空的朵朵煙花。
王眸眸靠在他的一邊,機械地嚼著幾棵草『藥』,每嚼一下都會痛得他直咧嘴。
白琉衣在一邊鋪開了文君楊月那件靈『藥』系的袍衣,同樣瞭解不少靈『藥』系靈『藥』的她,在挑選『藥』物。傷口很疼,但是她的小臉卻很是專注。
蝴蝶就躺在她的旁邊,依然昏『迷』。美豔至極的她,昏『迷』之後少了幾分妖氣,沒有那麼『逼』人,倒是顯得越發地具有誘『惑』力。
張流和李青洲則坐在槐樹的兩側,警匪二人,爭鋒相對。
“其實沒那麼難。”寒續咳嗽了兩聲,身上的傷口又差點裂出血來,望著沉默的兩人,“這個世道本來就是黑白是一家,那麼與其老是作對,倒不如你們聯手在一起。你看,你想讓萬渝城太平,他想當地下的王,你們兩個聯手,其實一點也不衝突,反而事情會很簡單。”
張流和李青洲都蹙緊了眉頭,沒有說話,低頭沉『吟』了起來。星輝落到他們的頭髮上面,沾滿了鮮血的髮絲,反『射』著異樣的熒光,在c18區這片荒蕪的院子裡面,好似爬上了一隻只象徵盎然生機的螢火蟲。
王眸眸因為傷痛齜牙咧嘴道:“你們不要聽寒續的,你們聯手當然可以,但是千萬不要在一起!你們兩個實在太不搭了,我無法想象你們兩個談戀愛的場景!”
張流和李青洲同時看向了王眸眸,前面半句讓他們兩人幾乎是同時一愣,聽到後面半句,兩人幾乎是同時微笑了起來。寒續愣了愣,也跟著笑出了聲。
“我這個天火教主是當不久的,當了太久就會出問題,畢竟我不是他,慶幸的是沒有人知道天火教主究竟是誰,至少知道的人都不敢說出來,也沒法取得聯絡……但是我們還是要快一點,趕在他們察覺到不對之前。”張流對李青洲,煞是鄭重地說道。
沒人知道天火教主是誰,所以任何的身份證明都沒有作用,換句話說,只有天火教主本人,才能是天火教主本人;這一點無法從外部攻破,只有從天火會內部不攻自破。
李青洲頷首道:“我當然知道,只是我惡人流也需要時間整備的,今天死了這麼多人……”說著說著,他慢慢轉頭看向了寒續,“你為什麼殺了這麼久才把他殺死?這樣我也有更多的力量快些完成後面的事情。”
寒續看了一眼這明顯很愉悅的中年老男人,知道這毫無道理的苛責只是玩笑話,苦笑了一聲道:“你以為是在砍白菜?”
說著,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即便是冰山一樣的白琉衣,口罩下的臉龐也『露』出了一絲的笑意。
王眸眸忍著劇痛說道:“寒續,你哥哥我提前『射』了他一槍,有沒有幫到大忙?”
寒續笑了起來,回想著王劉風那恐怖的戰鬥能力,道:“說實話,沒有。”
王眸眸有些懊惱,埋怨道:“你其實可以說假話。”
所有人又開始笑了起來,暢快輕鬆地笑聲,如同此刻涼爽的清風,讓人開懷。
黑夜壓城,地上這幾位往常看來水火不相容的萬渝城大人物,卻是非常和諧同歡。天空上,也極為絢爛,
“真漂亮。”張流看著天空中七彩繽紛的煙花,讚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