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今天這樣重要的節日,加上聯邦軍隊又在此,王劉風本來無論如何都不能化身成為天火教主,以免敗『露』些什麼,可是誰知道城裡居然突然發生了這樣一件事,導致軍方分身乏術,自己也可以打查詢嫌疑人的名號暫時消失一段時間,加上殺滅世主這件事,的確也不怎麼浪費時間。
而他自己,今天也真的想殺人。
從他戴上這面具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道貌岸然的萬渝城城督——王劉一脈傳人,而是不可一世的天火教主,所以他此刻放出來的目光,也與不戴面具的時候有很大的不同;此前是高貴,是天生的居高臨下,現在則是漠視一切的睥睨。
黑『色』的汽車行駛到了商業區東郊的時候,便遇到了只是站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可卻依然百般撩人的蝴蝶。
蝴蝶站在這條真正照應萬人空巷的街道上,換了一身正常些的裝扮,不過其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吸引力,還是足以遠遠地吸引人的眼球。
汽車停在了蝴蝶的面前。
天火教主搖下車窗,鐵面具擋不住他的的冷酷。即便沒有明確的敵意打向自己,蝴蝶的心神仍舊忍不住顫了一顫,彷彿自己的身軀被他的目光撕碎。
王劉風看了她一眼,以此示意之後,便又冷漠無比地關上了車窗。
“教主。”
蝴蝶畢恭畢敬地對著天火教主躬身行禮,而後才上車坐上副駕駛的位置。注意到任厲好似幽鬼的目光始終看著自己,她柳葉眉微微挑了挑。對任厲她可不用像對天火教主那樣拘束和畢恭畢敬,於是媚笑著看著他道:“任神,你再用你的死魚眼睛看人家,人家會把你腸子裡的劍都給你挖出來,你信麼?”
蝴蝶不是對什麼男人都感興趣,她選擇的物件都是陽氣充沛的存在,而任厲這樣充滿了死亡之氣的男子,是她最討厭的一類人之一,任厲也厭惡蝴蝶的水『性』楊花,所以彼此之間都互相討厭的兩方,都沒有過好語氣,兩人私底下也有過不少次交手,難分伯仲。
教主在此,任厲不想吵架,眯著眼睛轉回了頭,專心駕駛汽車行駛往事發地點。
“沒有通知古道嗎?”行駛了一段時間之後,天火教主忽然問道。
任厲目不轉睛地看著公路,搖搖頭道:“回教主,通知了,他還在屠宰場,已經趕過去了。”
蝴蝶已經把喬裝的外套脫了下來,『露』出了內裡的短皮衣,將『性』感的長腿與溝壑都展『露』在外,手指挑到自己的下巴上,轉過身恭敬道:“上一次對付滅世主因為受傷屬下沒能去參與,古道倒是告訴我說,滅世主承諾了要殺他全家這件事,現在既然有機會了,他怎麼可能會錯過?”
天火教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上一次留了他一條狗命,沒想到又給了我不小的麻煩,這一次,就不會手下留情了。”
蝴蝶吃吃地笑著應是,翹著長腿轉回後看的身子正對前方,不過,卻是悄悄把手裡的那張還殘留著些許微末的紙,『揉』進了手心當中。
靠在椅子上被無數男人留過唇痕的香背,已經被冷汗打溼。
極其細微,即便是任厲和天火教主都沒有發現的粉末,在這無聲無息之間,融入了車內沉悶的空氣之中。
……
萬渝城商業區的西邊郊c18區,有一大片的棄樓,這裡是萬渝城五年前規劃擴建的地方,不過因為投資錯誤這裡最終荒廢了下來,與高校生圍攻滅世主的地方——貧民區的貧升鎮類似,不過比起那給低等民修建的稍微富貴些的區域,c18區無疑要城市化許多,都是按照城市樓房的標準建造。因為靠近商業區的郊區,周遭都沒有什麼人居住,有也在今天去往了主城區,所以節日裡比起商業區主城區的熱鬧,這裡彷彿是地獄一樣的死寂。
天火會此前秘密追查的時候找來過這裡,不過並沒有發現蹤跡,天火教主和任厲都沒想到,他們居然會是藏身在了這裡。
……
c18區的棄樓漸漸進入視野,一批批天火會的人與汽車已經停留在了外面恭候,再瞧見遠處這輛汽車駛來的時候,神將古道那龐大的身軀微微一轉,將肩膀上的巨大屠刀拄到了地上,躬身迎接。
血堂堂主血紅與新任上馬的錘堂堂主隨之注意到了那輛汽車的到來,帶領著所有場間的天火會成員一同向著汽車躬身。
“恭迎教主。”
汽車停在了眾人面前。
天火教主擱在腿上的手微微挑了挑指尖,鐵面具下的臉也是習以為常的淡然,不過今日在萬渝城還需要看軍方臉『色』的他,在天火會面前卻是絕對的王,這樣的身份轉換無疑在這個時候也是排解的方式,心情為之舒緩了許多,對古道緩聲問道:“沒有打草驚蛇吧?”
冰冷無比的聲音古道的臉『色』沒有發生什麼變化,道:“回教主,沒有,我們一直按兵不動,就是擔心打草驚蛇讓他們跑了。更多人還在調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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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頓了頓,擦著肥臉上的汗水,像是在皮上抹開油,整張臉都顯出了油光,輕笑著接著道:“我們有暗中查探這裡,沒有其餘人手埋伏或者居住的痕跡,應該無詐。”
天火教主冷冷地笑了笑,好像有陰風吹來,說道:“好,上一次讓他走了,這一次就讓大家都看著他死就好。早點解決掉,早點回去。”
而後對著坐在她前面的女子道:“蝴蝶,帶路”
“是,教主。”
蝴蝶頷首領命,探出長腿下車。她對天火教主可不敢向對其餘男人那樣輕浮,而天火教主和蕭風一樣對她毫無興趣,不過她對於其餘人而言可就像是一塊美肉。
一出現在眾人視野之中,便讓人們紛紛注目,一些下屬更是在這樣關鍵的時候感受到慾火焚身,腦海裡一番兇狠地齷齪的褻瀆;不過這些褻瀆也只能藏在心底,不敢有任何的表『露』,因為誰都明白這個看似柔弱可欺的女子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