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必須要做到無聲無息,不讓人察覺到才行,所以靈『藥』系當中的下毒方法早已如同械派的“拼裝”,卡派的“卡紋”一樣成了博大精深的學問。
世界上的自然法則裡,天枰無處不在,一個人太高,就註定重心高而穩定『性』底。靈『藥』煉製的劇毒毒『性』強大,就註定其成分稀缺,也具有明顯的特徵,就算是溶入水中或者用香料搭配,有所見聞的武者都能察覺出來其存在,這便導致根本不易下毒成功。
這就像是一個定理,是自然的法規調配,在其餘領域或許有例外存在,存在和諧的完美,但是靈『藥』系發展了幾千年到現今這近乎要絕跡的地步,卻從來沒有出現過例外。
聽到蝴蝶的話寒續神『色』卻沒什麼改變,他只是很詫異蝴蝶對於天火教主居然沒有那麼深的恭順意,居然對於讓她下毒這件事沒有生出強烈的反抗情緒,而是在訴說下毒成功與否這個問題。
“我知道,所以我沒打算用劇毒。”寒續將一小小的紙包毒『藥』放到了桌上,推到蝴蝶的面前。
蝴蝶隔著紙袋聞了聞,發現如此多聚集在一起也都只有一股很淡很淡的氣味,開啟看了看後,翹指道:“這是……化骨綿?”
寒續頷首,道:“嗯,化骨綿。”
各大高校生圍攻滅世主的當夜,古丹學院的文君楊月這對小情侶,就是用了化骨綿毒倒了一片的高校生,成為高校生中的最後贏家。這毒『藥』無『色』無味,是最好下毒的一類靈『藥』系的毒『藥』,發作之後會讓人渾身都使不上力量,低階些的武師就連元氣都沒辦法運轉,讓人喪失抵抗力,可以說是一種極其恐怖的殺器。
就現在的情況而言,要成功讓天火教主這個級別的強者中毒,結合上他平日作風的小心謹慎,便基本只有這一種毒『藥』可以選擇。
看著毒『藥』,蝴蝶忍不住冷笑了起來,把毒『藥』重新包紮好,道:“化骨綿是無『色』無味,是靈『藥』系毒『藥』當中的典範,尋常的毒『藥』普通武者都可以將其『逼』出身體,靈『藥』系的毒『藥』是不行,這化骨綿也號稱是低階無敵。但是,用來對付高等品階的武師,根本無法奏效。
她長長的睫『毛』柳月一樣上橋,媚眼譏諷地看著寒續,“只要到達了高等品階,武師其強橫的體魄完全可以抗住這毒『藥』,元氣外放,更是可以將毒意全部排出體外。教主是高等品階只差一步就能到達高師境的玄卡師,不是武師,可就成功算中了化骨綿,『操』控玄卡也依然可以輕鬆做到,殺你們照樣綽綽有餘。”
蝴蝶極為不屑,化骨綿對於李青洲來說根本不是什麼毒『藥』,只是一種可以暫時弱化他的『藥』物,根本沒辦法翻轉局面,不自量力的滅世主,居然已經淪落到用這種愚蠢的技巧了。
“那就是我的事了。”這些問題,寒續當然清楚,所以蝴蝶把這些挑明出來他也面不改『色』,緩聲說道。
蝴蝶極為鄙夷地冷笑了一聲,前一刻還讓她欣賞到無以復加的滅世主,這個時候卻像一個固執到極點的小孩,他的自信在這個問題上面,也就是他最愚昧的地方。在她看來這種看似豪氣干雲的做飯,完全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只是單純的不怕死在推動他做這樣的事情,卻是自己把自己推往火坑。
那可是天火教主,無論是她還是她已知的萬渝城任何強者都不可能贏的天火教主!就憑這化骨綿,就可能將其打敗?!蝴蝶自己都沒信心可以贏中了化骨綿的天火教主!
“你可能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蝴蝶鄙夷道。
寒續不以為然,道:“我說了,這是我的事。”
蝴蝶冷笑一聲,道:“教主我平日根本見不到他人,一年也只現身幾次,我又怎麼找到機會下化骨綿還可以不被他察覺?就算下了,你又怎麼殺他?!”
“你去做就行,至於另外的,還是這句話,是我的事了。”寒續平緩地將這句話強調了三遍,“我有辦法讓你下毒。”
她這樣的語氣讓蝴蝶很是不喜,從來都是她控制別人,沒想到居然會被一個修為遠不如他的傢伙所控制,然而她偏偏還無可奈何。
寒續把另外一個白『色』的『藥』包遞給她,道:“這解『藥』可以讓你的毒緩解一下,讓你繼續享受你喜歡的事情而不引起毒發,之後每天我會想辦法給你解『藥』,一直到事情完成。”
“那你中途死了我怎麼辦?”
“我要是死了,你也就死了。”寒續冷冰冰地說道。
蝴蝶眯眯眼,“那你可要活久一點。”
而後看著這兩袋小小的『藥』包,陷入了沉『吟』。無論是寒續要做的事情,還是他要自己做的事情,都實在是太可怕,哪怕是她蝴蝶,想起來都覺得驚心動魄。
她大手一揚,身上的浴袍飛舞洩『露』出大片的風光,而三根與她指尖連著紅線的繡花針箭矢般飛入了帷幔裡,床上獨自一人卻還沉醉『潮』.歡中而呻.『吟』的男子頓時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還泛著桃花『色』的雙眼一抹獰『色』,而後緩緩消失了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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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接過解『藥』,眯著眼睛道:“你還有一個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