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妖嬈的身影走到漆黑一片的走廊上,在震耳欲聾的丹『藥』聲的映襯下,手指連彈,手中的繡花針變作無數的黑影往四面八方的牆壁中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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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走動,密密麻麻的紅線在整個地下一樓織成了一張紅線組成的雜『亂』巨網,而最後的線端,則捏在了她的手中。
看著這張織成的網,以及經歷了今晚的事情後反而對滅世主越發高漲的情.欲,她慢慢地咬緊了紅唇,自言自語道:“姑『奶』『奶』才不會死在這幫臭花皮的手裡。滅世主弟弟,有本事也活下來,死也讓你死在姐姐的身.下。”
蝴蝶做這一切的時候,蕭風也從這張拉開的畫卷當中,取出了一把弓背為深黃『色』的神梨長弓。
長弓看起來極為神聖,其弦為半透明的淺藍『色』,其三支箭矢則是三根雪白好似冰雪凝成。長弓落在他的手上,便開始散發著晶瑩的黃『色』光芒,靜謐的光澤,與外面的槍火聲形成鮮明對比。
望著這把神梨長弓,所有的天火會成員這才想起來,他們的神將風神,其最本初的身份,是出自風冢大學的箭手。
他把手中的弓一握,抬頭望著根本就看不到的包圍他們的軍方,用於屋外滾燙鮮血截然相反的冰冷之聲道:“擒賊先擒王。”
……
中校駱闊舉起他的右手。
所有的槍械就像是流水線上的機器一樣,同時停止了開火,於一瞬間陷入了死寂之中,所有的火焰都湮滅於黑暗之中,只有那股濃烈火『藥』味以及回『蕩』在耳膜的震耳槍聲還遲遲沒有停歇於感官之中。
這強烈的反差感讓人只覺心神恍惚,而作為領導者,駱闊的臉上卻只有平靜,還有作為絕對領袖這絕對的威武指揮下不『露』聲『色』的驕傲和滿足。
武裝直升機靜靜懸浮在了半空,螺旋槳攪動著因為肅殺和鮮血而粘稠的空氣。歌吧房屋的影子中,全是死屍,直升機的影子落在這些千瘡百孔的屍體上,宛如攪著屍體的攪拌機。
畫面十分恐怖,不過人心卻並無波瀾。
駱闊略微偏黑的臉『色』在夜『色』當中不是很容易分辯,不過他臉『色』的冷峻卻還是能清晰無比地傳入所有軍人們的感知當中。
凝望著好似一具殘碎死屍一樣的樓房,裡面仿若沒有半點生氣,似乎此前僥倖進入了其中的一眾人,已經全部暴斃,不過無論駱闊還是場間的任何一位軍士都清楚,他們沒有那麼容易就死亡。
五位站在他身前的武者中,其中那位長著極為正氣方臉的男子凝望著這棟大樓,當寒續開始閉上雙目進入冥想狀態恢復精神力的時候,他識海中的精神力也開始隱隱震『蕩』著,臉『色』變得越發地凝重起來。
作為場間兩位玄卡師中的一位,他比起他身側的這位留著幹練短髮的女『性』玄卡師有著更敏銳的感知,而他對於許多有關玄卡的感知,自然更是比尋常人甚至其餘派系的武者強出很多,所有人都無法感知到的精神力波動,在他的意識當中,卻是無比的清晰。
他轉頭看了一眼駱闊。
他們彼此之間已經是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早就超脫了尋常的上下屬關係,所以沒必要訴說什麼,只是這個眼神就讓駱闊明白了他的意思。
“四星玄卡,還是太貴重,他們幾個也涉及到天火教主,此時又藏身進去,所以派人進去儘可能活捉,始終還是第一選擇。”駱闊對張流微聲說道。
利益大過犧牲,那麼犧牲便不會有太多值得猶豫的。這些事情張流自然不用他來解釋,只是一而再再二三的讓滅世主以及天火會的人逃走,對於張流來說,已經徹底磨滅了所剩不多的耐『性』。
心裡感謝對方的尊重,不過今天這場圍捕本身,也不是他能發言的存在,他只是象徵『性』地點點頭,便全身心地把今晚的一切都交給軍方。
駱闊一揮手,五位武者,帶著四十多位手拿槍械以及揹著寬刀的軍士,朝著這棟房屋靠近而去。
“火力戒備!”駱闊一聲冷喝,所有的槍支炮彈,同時齊刷刷地舉了起來。
……
“一樓的人最為集中,你們進門之後四側都應該會有人存在,各自小心。”
“二樓應該是滅世主在調息,恢復精神力,上去十位武師,你們其餘人從一樓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