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反常必有妖,沐丫頭你得小心一些。”為今之計只有小心行事,萬一沐靈歌真的出了問題,也好防範於未然。
“師妹別害怕,一會出了狀況師兄保護你!”野人自責得很,終究因為他的事連累到沐靈歌了。
“那就拜託師兄了!”
沐靈歌的笑容儘量看起來輕鬆,好緩解野人的自責。
被她的笑容給暖到野人心裡好受了許多。
“沐丫頭,”老叟伸手朝沐靈歌做了一個借東西的動作,“借你羅盤‘生門’一用。”
沐靈歌沒想太多,就將羅盤‘生門’遞給老叟,“風伯,給。”
老叟接過羅盤‘生門’,表情忽然認真對沐靈歌道:“沐丫頭這‘生門’跟著你有些時日了,想必羅盤‘生門’能夠迅速尋出陣法、禁制的陣眼這一好處你嚐到甜頭……這‘生門’還有另外一個用處,趁今日機會你且好好看著……”
丟下這句話,老叟便在沐靈歌驚愕的目光下手指靈活地拆卸羅盤‘生門’後又重新組裝成另一個形態。
那是一個只有老叟巴掌大小的傀儡人,仔細看小人的臉根本就是縮小版老叟的臉,只不過小人並沒有鬍子、也沒有皺紋,看上去最少比現在的老叟要年輕個二三十歲。
沐靈歌看看老叟又看看小人,好半晌想通了某件事的靈歌驚愕地問老叟:“風伯,這小人……是按照您老來雕琢的。”
老叟頷首,“不錯。”
一旁默默打量風伯手中的‘小人’,似乎看出一點苗頭的野人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風伯,或許您送給靈歌師妹的羅盤‘生門’是您的伴生法器?”
“野小子,眼光不錯居然看出來了。”老叟並未否認。
“風伯,您、您……這羅盤‘生門’您還是收回去吧。”
或許心裡會有些許不捨,但在知道了羅盤‘生門’的是老叟的伴生法器後,沐靈歌便不敢再收回來了。畢竟對於一個半仙而言,伴生法器就等於是其的第二分身,在生死關頭時會救其一命。
誰知道老叟卻是搖頭,“沐丫頭老夫已經將羅盤‘生門’贈予你就是你的法器了,你無需在歸還給老夫。”
“可……”沐靈歌還想說點什麼卻被老叟義正言辭給打斷了,“說贈予你就是贈予你了,沐丫頭你難道想讓老夫失信。”
“風伯,我……”
老叟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沐靈歌可不敢戴,只得乖巧應承下來。
滿意一笑,老叟又對沐靈歌道:“沐丫頭,你看好了,羅盤‘生門’的另一個用處!”
伴隨著老叟話音一落,只瞧見他空閒的另一隻手虛空畫了一扇門,門自動開啟,門後居然是邪月禁制距離不到一里處外。這時老叟動作迅速,將手上捧的小人朝邪月禁制拋過去。
只瞧見,原本還是銅鑄的、巴掌大的小人一躍而起,便落到邪月禁制上。
出乎眾人意料。
這一次邪月禁制並未被啟動。
而小人則以一種有規律的軌跡在邪月禁制上奔跑著,那情形好似一個小人在後花園遊玩一般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