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打掃乾淨的廳子,大家圍著矮桌坐在一塊。
野人拿出肉乾分給大家吃。
“剛剛委屈大家了。”野人一臉愧疚。
宋軼打斷他的話,“先別說這些多餘的話,還是給我們說說你們村子的事情吧。”
野人點頭,“阿俏或許刁蠻了一些,但村長阿爺卻是一個疼愛小輩、村子裡的其他人也是和和睦睦……剛剛也聽到了那翡翠果是阿蘭的丈夫帶來村子,所以他那丈夫很有問題。”
“野人,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沐靈歌說。
野人:“嗯。”
沐靈歌問:“剛剛我聽村子提起阿蘭時,阿俏的表情不是很對勁,她們二人之間可有恩怨?”
野人嘆息,“說來這件事因我而起。”
“哦,說來聽聽。”宋軼擺出一副聽好戲的樣子來。
“那件事發生在九年前——”野人一面回憶一面說:“當初阿蘭家還住在我家隔壁,我和她又是自幼無父無母,所以我們兩個就相互照應對方。”
“該不會就日久生情了吧。”宋軼調侃道。
野人搖頭,“當然不是,阿蘭於我而言就是妹妹。”
“可是你把人家當妹妹,人家不一定當你是兄長啊!”有一句話說什麼來著,我把你當妹妹看,你卻想睡我。
似乎真被沐靈歌說中了,野人再次嘆息,“我確實感覺到阿蘭對我的心意,但她於我而言就只是妹妹,還能怎麼辦我只能裝作不知道了。”
“你能裝糊塗,我看阿俏那脾氣恐怕容不下她吧。”這種劇情活脫脫的言情小說套路,沐靈歌用腳趾都能想到阿俏肯定會找機會修理阿蘭。
這時野人又說:“阿俏令人將她的鞭子藏在阿蘭的家裡,當人贓俱獲後,她對阿蘭動用了私刑。”
“想也不用想,這件事發生之後,村長包庇他的孫女了吧。”宋軼冷不丁地又冷冷道:“當時你去哪了,難道也和那些一起包庇阿俏?!”
野人聞言,一臉愧疚。
他嘆息說:“當時我並不在村子裡,等我回到村子阿蘭已經痛苦地躺在床上,當時我請來村子裡醫術最高的藥仙為阿蘭問診,可藥仙卻束手無策,找不出原因來?”
“難道阿蘭沒說被阿俏冤枉、捱打的事情嗎?”孫漸月這時也聽不下去了。
“我也不知道阿蘭當時被阿俏如何威脅了,無論我怎麼追問,她就是閉緊嘴巴不願回答。”野人說:“不過因為藥仙的診斷,我倒對阿俏起了疑心!”
見眾人以眼神詢問他,野人不僅解釋:“或許其他不知道,但我卻知道村長阿爺送給阿俏那條蒼雲鞭打人不會留下半點痕跡,卻讓人痛得撕心裂肺。”
聽到野人這番解釋,沐靈歌眼神變得古怪了。
在她看來,這個阿蘭緊閉嘴巴恐怕不是受到阿俏威脅這麼簡單。
或許她篤定,阿俏的蒼雲鞭的事情,野人肯定會知道那個姑娘不喜歡向自己心悅之人展現最優秀的一面),所以她不告狀反而讓野人對她更加內疚。
當然這種話,沐靈歌可不會傻傻地去揭穿。
事情都過去那麼多年了,阿蘭也嫁人了,不重要了!
“野人師兄,當時得知了事情的真想之後,你有沒有去找阿俏質問。”沐靈歌忍不住一問。
野人微微搖頭,輕聲道:“我曾經想過去質問阿俏,但這麼做對阿蘭有什麼好處,她既然不肯說或許就是不希望我將事情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