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凝霜姑姑她就不擔心,這件事情萬一敗露之後,她會被當做人族叛徒來處置。”這才是沐靈歌最最想不通的?
白令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因為她就是篤定了,老祖會不對她下手。”
“為什麼?”沐靈歌追問白令丞。
白令丞回答她:“因為凝霜姑姑是白氏一族近萬年以來,除了老祖之外,第二位闖過煉心塔七層的族人。”
“令丞,我剛剛就想問你一件事情?”經過白令丞的話一提醒,沐靈歌忽然想到某一個問題:“這煉心塔七層中究竟有什麼,為何闖過七層的族人,在白氏一族的地位便會超然脫俗,甚至比你這位與白氏一族契約神獸結成契約之人地位還要崇高?”
“靈歌,這件事情恕我抱歉不能告訴你。”白令丞破天荒地拒絕回答沐靈歌的問題。
沐靈歌眉毛一揚,有些不悅了。
白令丞心知她不悅,不僅解釋:“不是我有意想要隱瞞你,只不過這個秘密必須要你親自到煉心塔第七層見識一番,你才能夠明白,為何凝霜姑姑如此篤定老祖不會對她出手。”
聽著白令丞這番故作神秘的話,沐靈歌越發對這個煉心塔七層好奇了。
但如今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
沐靈歌話音一轉,又問白令丞:“既然凝霜姑姑有意要毀了白浮安,你將白浮安交給她處置,不就等於將他推向絕路麼?”
“誰說這是一條絕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若是老祖親自下海口表示,對白浮安有些欣賞,你說凝霜姑姑會怎麼做?”
若是不是場合不對,沐靈歌真想對白令丞豎起大拇指。
“喂喂,令丞,我怎麼覺得你這做是有意要噁心凝霜姑姑一回啊!”
白令丞但笑不語。
但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不說,沐靈歌也意會明白了!
這個時候,白令丞又忽然向白氏一族老祖道:“老祖,這柄飛劍既然出自凝霜姑姑的手臂,孫兒想,她恐怕是知曉能夠從哪裡弄來這樣的法器,所以這件事,孫兒也提議,一併交給凝霜姑姑著手去處置吧。”
白氏一族老祖,瞧見白令丞甩鍋甩得乾淨徹底,只覺得頭痛。
他用手指指了指白令丞,啞然失笑道:“老夫怎麼覺得,你這小子,比你爹爹當初還要頑劣。”
白父這時也笑了:“老人常說,看誰學誰。恐怕是我這脾氣真傳到老祖您,令丞又從我這兒學個七八分了吧。”
白氏一族老祖聽到白父這番甩鍋理論,一雙丹鳳眼不由得板了起來:“這麼說,倒是老夫的不是了!”
白父笑著矢口否認:“這是老祖您說得,我可沒有這麼說!”
事情就這麼拍板了。
白浮安這件事,交給白凝霜處置。
白令丞和沐靈歌又和白氏一族老祖說另外一件事情。
“老祖,至於凝霜姑姑三番兩次出手對付我和靈歌,孫兒就是泥人性子也該出手了。”白令丞表情忽然一肅然,目光直直與白氏一族老祖相視。
白氏一族老祖心裡忽然一驚。
因為他意外地發現,白令丞這不怒自威的眼神,讓他不由自主地心顫了一拍。
連他老人家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白令丞居然擁有這樣的氣勢。
微微喟嘆一口氣,白氏一族老祖無奈道:“令丞你闖過煉心塔第七層,也知道了我族的一些秘辛,你也應該知曉老夫為何三番兩次縱容凝霜了吧!”
白令丞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