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猜我今日遇到誰了?”沐靈歌從醫館回到周府,便帶著丫鬟小翠直殺到賬房。
這個時候,化身為周老爺的白令丞正聽著他新僱來的店掌櫃向他介紹著白雲山一代的特產。
沐靈歌這個時候衝進賬房打斷店掌櫃說話的舉動讓他十分‘不悅’,白令丞眉頭不自覺一皺,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問:“咱們初來乍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為夫真的想不出娘子還能遇到哪位故人……嗯,什麼味道這麼臭?”
白令丞噁心地掩住口鼻。
然而,沐靈歌卻笑嘻嘻地提著一袋藥走到他的面前晃了晃:“看到這個沒有,這可是一位仙師給我開的生子秘法。”
“仙師?生子秘方?”白令丞化身的‘周老爺’似乎忘了他前一刻還噁心的臭味,面帶疑惑地看著妻子手上提著的一包藥。
這個時候,在賬房中的店掌櫃也是一怔:“夫人,您真的見到仙師了?”
“張掌櫃難道也聽過仙師的名諱?”沐靈歌驚詫地問。
張掌櫃點頭:“如果夫人口中所說的仙師是碧塵醫館的那位碧塵仙子就是了。”
沐靈歌不住點頭,“沒錯,就是碧塵仙子。”
張掌櫃爽朗一笑,“老爺、夫人,小老兒的賤內一直犯頭痛病,藥石無醫,請了多少大夫都束手無策。多虧了碧塵仙子開的藥方,才將小老兒的賤內治好。”
“這位仙師醫術真的如此高明!”白令丞一副不敢置信問道。
張掌櫃笑著點頭。
小翠這個時候也在一旁幫腔:“老爺,千真萬確。奴婢的二表姐之前難產,就是碧塵仙師趕過來幫忙接生,才順利誕下麟兒。”
白令丞越聽心中越喜,沐靈歌在這個時候,卻表現出一副為難的表情來。白令丞發現了,不僅詢問:“娘子,你怎麼不開心了。”
沐靈歌看了一眼掌櫃又看了一眼小翠,白令丞心領神會吩咐他兩人先下去,等這二人一走,沐靈歌便捏了一個隔離屏障。
白令丞很提貼地起身給沐靈歌倒了一杯茶,待她喝完後,笑問:“說吧,那碧塵仙子是什麼來頭?”
沐靈歌故作神秘:“說起來,你我還曾同這位‘碧塵仙子’交手過呢!”
“還是個老熟人——”白令丞陷入沉思,他那精明的腦袋瓜子以‘魔獸’、‘老熟人’等線索稍微一串連,很快就想到一個人選:“該不會是咱們在摘星樓寶船時,同你有過交手的那位郭海的妻子——悅鳴蟲女!”
沐靈歌讚賞地一拍掌,“賓果,答對了!”
“這倒是聽出乎意料的。”白令丞含笑道。
“還有更讓人出乎意料的一件事情……”沐靈歌故意提高嗓音,以奇怪音調對白令丞將她今日的所見所聞娓娓道了出來:“我真沒想到,郭海的那位蟲女髮妻居然對靈超那小子念念不忘。
你是沒瞧見,被她帶在身邊的首席藥童,感覺、氣質和靈超十分相似。就是年齡小了一些,一眼看上去,估摸也就十二三歲。
在離開時,我故意往那孩子身上撲,故意將一枚驅邪靈符貼在他身上,你猜我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沐靈歌依舊不忘吊白令丞胃口。
白令丞很配合地順著她的話問了下去:“娘子發現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