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結束了？”
張璐涵沒有回答，又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我忍不住一陣苦笑：“這也太慘了吧？”
張璐涵一臉不解地看著我：“為什麼會慘啊？我給你加了相當重要的戲啊，而且這種悲劇人物通常都很招觀眾喜歡的，有時候比那些有結局很好的角色人氣還要高。”
“人氣高有什麼用？人都死了，而且救了公主三次，公主還就只記得第一次，這也太特麼慘了！”
張璐涵聽了我的抱怨有點不高興地看了我一眼，冷冰冰地說道：“隨便你怎麼想好了，反正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你就按照劇本給我演就行了。”
“……”
呃，我之前和雅文沒把身體換回來的時候，張璐涵可從來沒用這種態度跟我說過話。
這待遇也差別太大了吧，哎。
又過了幾分鐘，劉怡香和趙巖終於算是趕到了，我們幾個人坐在一起討論了一陣子劇本，然後挑了一些比較主要的場景對了一遍戲，結束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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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點勉強，但好歹算是把已經定稿的劇本吃透了，一切就等明天的統一排練了。
劉怡香和趙巖和我們不同路，所以兩個人一起提前離開了，張璐涵把我、雅文和小秋送上公交車，車開走很遠之後張璐涵才扭頭往家走了回去。
時間很晚了，這大概已經是最後幾班公交車了，車上除了我們之外只有寥寥兩三個人。
我坐在比較靠前的座位上，雅文和小秋並排坐在我身後。
我回過頭看了一眼，小秋好像是累了，這時候已經閉上了眼睛，腦袋靠在雅文的肩膀上，身子也和雅文貼得很緊，說真的，這時候小秋和雅文看起來既不像是朋友也不像是情人，反倒像是母女似的。
“小秋睡著了嗎？”我小聲問了問雅文。
雅文聽了我的話低頭看了一眼，聽了一下小秋已經變得又沉又緩的呼吸，然後抬起頭來衝我點了一下頭：“嗯，應該是睡著了。”
我笑了笑道：“也難怪小秋會睡著，今天這一天的確挺累人了。”
“嗯，而且剛才在張璐涵家裡的時候一直都在討論劇本，耳朵邊上嘰嘰喳喳的，現在忽然安靜下來很容易就犯困了，我剛才也忍不住打了個兩個哈欠呢。”
我對雅文說道：“你要是覺得困的話也先休息一下吧，到站的時候我會叫你們的。”
雅文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在公交車上根本睡不了多久，過一會顛簸兩下，或者是停車上來幾個人說幾句話小秋估計就會被吵醒了。”
“那好吧。”
我說完話正想回過頭，卻看到雅文抬起手來輕輕撩了一下小秋額前的頭髮，小心地歸到了耳後。
雖然雅文和小秋兩個人都是女孩子，但是這樣的動作，顯得說不出的親密。
“為什麼，大家都認為我和小秋是一對兒呢？”雅文忽然開口說道。
我聽了雅文的話有點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一時之間沒明白過來雅文剛才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雅文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不過緊接著便又緩緩地低了下去，她的目光定格在小秋的臉上，再一次張開嘴巴，輕輕地說道：“為什麼大家都覺得我和小秋互相喜歡呢？”
“張璐涵，劉怡香，趙巖，還有你，為什麼我和小秋什麼都還沒說，你們就會這樣覺得呢？只是因為我和小秋是非常好的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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