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曹丕將督戰冀州的曹仁調過來!
以元勳的威望和赫赫之功,讓朝中百官無話可說,讓狡狐也不得不望洋興嘆。
所以呢,半點都不相信狡狐的夏侯尚,直接一個拱手,“子初,明人不說暗話。我等同是為國征戰,汝有所求,還請明言之。某若是能做到,皆可照辦!”
既是曉之以理的,勸說要以國事為重;又是喻之以利的,讓狡狐畫出個道來究竟要怎樣,才不給南線征伐玩心眼。
而狡狐呢,聽完了他的話以後,便在心中嘆息了一聲白做好人了。
的確,他是真的沒有,想要給夏侯尚拖後腿的心思。
反正,如今在益陽駐紮的江東守將是朱然;而在南郡公安城駐軍的江東都督,是陸遜!
而並非是呂蒙。
呂蒙已經病重,被孫權接回去吳郡養病了,病情愈來愈重。就算孫權給整個江東,許下了治好呂蒙病的人,封賞千金,都沒有用。和他同期生病的人,還有甘寧、孫皎和蔣欽。
據說,他們都是因為染上了去歲忽然爆發的大疫。
唉,可憐。
有陸遜與朱然在,狡狐覺得是夏侯尚是不可能在荊南戰場上建功的。
哪怕是他有司馬懿相助。
既然如此,狡狐又何必做個壞人呢?
對吧!
他只不過是想夏侯尚無後顧之憂的、開開心心的去和陸遜和朱然大戰一番。
然後,好讓他有機會弄死司馬懿而已!
不過呢,既然夏侯尚非要讓自己,要點好處什麼的,才願意相信。那麼,自己就勉為其難吧!君子有成人之美不是?
狡狐心中在剎那間,轉過了無數道彎,便抬頭看著夏侯尚,一臉的嚴肅。
“伯仁兄言已至此,某就不故作姿態了。汝乃外舅從子,自幼便跟隨左右,已然為親子矣。某當年初入行伍中,便是外舅不吝賜教,方有今日督戰一方之職。是故,某此次不為難於汝。然而,此戰過後,我等無事便不相擾矣。”
好嘛,陳恆這是打了夏侯淵的親情牌。
以看在夏侯淵情分上為理由,讓夏侯尚相信,此次不會給他下絆子。
果然,夏侯尚一聽,就昂頭深深的嘆息。
他信了。
他知道,以狡狐的為人。既然拿了夏侯淵的情分作為理由,是絕對不會再玩弄詭計的。而且狡狐的話,也說得很明白。
日後,他們兩個人,就沒有半點情分可言了。
徹底淪為對立的政敵!
哪怕是,夏侯衡為他們兩人周旋,也不會扭轉關係。
“子初何所求,可言之矣。只要不傷及某根本者,某皆可應承之。”
好久,夏侯尚才收起了對舊日的感慨,臉上也變得很嚴肅。不管怎麼說,他終究也是曹魏第二代最傑出的督帥之一。
有些不可挽回的東西,就讓它隨著已故的人,一起故去了吧。
莫作徒然的兒女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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