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圍困了四十天了,招降之事都順理成章了,你給我來這出?
你是故意刺激張晟的怒火,好讓他下了拼死之心吧!是想借此機會,讓我招不了降,好繼續依靠你的兵力吧!
陳恆賊子!出爾反爾,端的不當人子!
鍾繇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陳恆,恨不得上去就給兩個耳光。
嗯,如果不是陳恆的身後,還站著一個手提長柄鐵蒺藜骨朵的彪形大漢的話。
好吧,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陳恆現在死了無數次了。
所以呢,在被鍾繇盯了小半個時辰了以後,臉皮厚如城牆的陳恆,也有點受不了了。直接拱了下手,很親切的說,“元常兄,我們打個賭可好?”
“哼!豎子,言而無信!”
鍾繇的鼻音很重,彷彿剛剛憋著的氣,全從鼻子裡出來了。
呃
這個老狐狸,被激怒之下,好像要被我釣上鉤了。
心裡得意的來了一句,陳恆臉上也『露』出很和煦的微笑,“元常兄,若是張晟不願意投降,某去攻打平陽郡之時,就不要衛家的兩千石糧食了,如何?”
“嗯?”
鍾繇的怒氣在急速的散去,有些疑『惑』的低頭思索一陣,便問,“若是張晟投降了呢?”
“那就讓某從元常兄麾下,多徵辟一人。”
陳恆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張既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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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
“好!某和你賭。”
鍾繇一口應了下來。馬上的,又加了一句,“才怪!”
原本都想走過去,來個擊掌為誓的陳恆,笑容立刻就凝固在了臉上。一聲咆哮脫口而出,就如剛剛鍾繇對他的吼聲。
“為什麼!”
這此變成了他的眼光惡狠狠了。
而鍾繇,卻很有世家風度的跪坐了下來,撫著鬍鬚閉眼養神,將陳恆當成了空氣。
“哼!老狐狸!”
陳恆咬牙切齒的罵了聲,然後也跪坐在了桌几後。半響,才用緩和了的語氣問,“唉,元常兄,你是為何不與某打賭了?”
鍾繇睜開了眼,看著他嘿嘿的笑了幾聲,才說,“無他,你陳子初,不是個願意吃虧的人。兩千石的糧食啊,可不是小數目!你如果沒有把握,是不會和某打賭的。”
陳恆無語。
原來是壓下的賭注太大了,『露』了馬腳。
看到被自己說得啞然的陳恆,鍾繇有點得意。也趁機丟擲了疑『惑』,“嗯,子初,你是為何斷定張晟一定會投降,而不是被激怒拼死一搏?”
“無他,若是明日張晟不下山,某就讓人再送一份書信,就說曹司空允他個縣尉。”
“豎子!你無恥!”
頓時,鍾繇又一次憤怒了。
不過這次憤怒,只流於表面。
在他的心裡,則是對千里之外的郭嘉嘆了聲:奉孝,此子行事如此『奸』詐,日後必有所成。我等將其推向對立面,真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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