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是來陪小陳仇玩耍了兩個月。一直到了除夕臨近的時候,才回了圉縣。
“夫君,仇兒睏乏了,讓妾身抱他回屋裡吧。”
一直盯著火盆裡,忽明忽暗的炭火看著的陳恆,聞言低頭看兒子,卻發現自己胸前的衣裳都被口水溼了一大片。
“好。若君你也回屋休息吧。天冷,我守著就行。”
苦笑的點了點頭,陳恆將手中的兒子交給張婉兒,示意她們離去。
而坐在一旁的張仁,也難得機靈的遞過了酒囊。嗯,他也有孩子了,張婉兒很早就給他物『色』了媳『婦』。所以也在守著歲。
“這酒雖然不烈,但也不要喝太多。不然你阿姐明早起來了,會打你的。”
叮囑了句貪杯的張仁,陳恆自己卻如牛飲水。
曹老大前幾天率軍去徐州打劉備了,文稷也帶著揚忠都尉部去雒陽駐紮聽候鍾繇調遣了。
陳到跟著曹仁依然在兗州與冀州交界一帶,而夏侯淵官職也變成了督軍校尉,厲兵秣馬正準備迎戰袁紹。
這些訊息,是劉鵬和徐盛也隨軍離開許昌時,寫了封書信讓人帶來己吾的。
好嘛,所有人都在忙得熱火朝天。
唯一被淡忘的,只有陳恆。
至於他提出的從東萊郡奇襲渤海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臧霸與孫觀是攻打北海更激烈了,但也就攻到了平壽縣,離佔據北海郡還差得老遠呢。
也沒有聽說管承被招降的訊息。張遼就更不要說了,和徐晃一起跟去了徐州,攻打劉備去了。
好吧,也就是說,他的謀劃應該是被放棄了。
呵!當時還一臉的意動,問我誰可以當主將呢!
呵!當時還對說我說,年少時是世家之交,現在的一家人呢!轉眼就將我扔回家了。
即是怨天尤人,又是自怨自艾的心情,陳恆有些醉了。拎著酒囊,腳步虛浮的往庭院外走。
夜已經很深了,寒風刺骨。
伸出手接了幾片飄『蕩』人間的雪花,看著被手中熱氣融化,溼答答的。一如陳恆的眼睛,也有點溼答答的。
弄權兒眼中的情誼,有時如同烈日驕陽下的冰塊,無需多久就變成了一灘水,再被蒸發,再無蹤跡。
只是,我終究,還是不甘心的
“家主!”
伴著一聲呼喚,大雪飛揚中,有個人影在靠近。
醉眼矇矓的陳恆,甩了甩腦袋,才看清了是陳侃。他是私兵頭子,除夕之夜以身作則的守在烏堡城牆呢。
只是他後面跟著的幾個人是誰?
我怎麼沒見過?夜都深了,又是除夕的,還有人來拜訪的?腦袋被門縫夾過了吧!
心裡有些惡毒的唸叨著。陳恆站著不動,等候他們靠近。
“家主,司空府有人來訪。”
陳侃的話剛落,陳恆的酒一下子就醒了。
而跟著陳侃過來的幾個人,不等陳恆問起,就有一位弱冠青年拱手說道。
“在下虎豹騎假司馬曹真,見過陳議郞!深夜打擾,實在抱歉。只是奉曹司空之命,不敢耽誤,還請議郞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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