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恆一聽,就知道曹老大完全看透自己的建議了。也『露』出個微笑,說道:“恆當時在東海郡的時候,曾經和昌豨喝了幾次酒,他提到一個人,海賊管承。他可是有不少船的。”
“是管承啊!”
曹老大複述了一聲。
他是聽過管承這個人的。是青州長廣人,黃巾之『亂』,他聚眾三千餘人保家,後來慢慢的就變成了賊寇了。
畢竟一大幫子人,吃穿都是要錢糧的。而且一個泥腿子聚眾,在州里被定義為賊寇也是正常的事。
嗯,據說袁紹還發兵討伐過。但管承從來不硬碰硬,軍隊來了就跑去海島上,軍隊走了又回來禍害鄉里。袁紹對此也無可奈何,還試圖招降過,最後聽之任之了。
“這個人不願投降給袁本初,子初怎麼知道他願意投降於孤呢?”
“袁紹四世三公,自然看不上一介黔首。而主公唯才是舉,用人從不論出身!”
陳恒指了指自己腰間的玉佩,又嘆息了聲,“列候啊,恆出身官宦之家,尚且羨慕不已,管承又如何能拒絕得了。而且,要是能當官吏,誰又願意去當賊寇,有辱家門愧對祖宗呢。”
“豎子,少拐彎抹角的裝腔作勢!汝在東海郡之功,還當不了列候!”
曹老大先是沒好氣的瞥了陳恆一眼,一言都道破了陳恆的心思,“嗯,這東萊郡,還在袁紹手中呢。”
“北海郡若是能攻破,東萊郡就孤懸一地,想破並不難。”
有點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陳恆嘿嘿的一聲,繼續回答,“嗯,恆聽說臧霸、孫觀正在北海郡奮戰,只需一點鼓勵,說不定就能攻下了。”
“豎子!汝當爵位是菘菜嗎!”
好嘛,曹老大聞言,直接就一記咆哮,口水都飛翔到陳恆臉上了。
也不怪曹老大發火。
臧霸孫觀等人現在的待遇,和孫策手下一樣是割地養兵的,已經算是小諸侯了。陳恆說的一點鼓勵,自然不會是多個縣,而是爵位。
才剛討要了一個列候呢,現在又再加兩個。就算曹老大把持朝廷權力,也不能這樣子『亂』用啊!再說了,跟了他出生入死十幾年的手下,還沒幾個人封侯呢!
“主公,恆並非是不將爵位不當回事。而是在想,臧霸等人手下兵卒甚多,權力甚大,如果能拿個爵位就消耗他們的實力,避免以後的尾大不掉,為何不去做呢?”
曹老大陷入沉『吟』了。
從擰巴成“川”字的眉中,和不斷蹂躪鬍子的手,昭彰了他猶豫不決的心情。
看著曹老大陷入沉思,陳恆又機不可失的加了一把火,“主公,臧霸等人不管有沒有爵位,琅琊等地賦稅也沒有交給朝廷的。”
“大善!哈哈,是孤執『迷』了。你個豎子行事雖然孟浪輕佻,但也算是長進了!”
曹老大終於笑了,還大力的拍了拍陳恆的肩膀。
呃,你能不能換個誇獎方式啊,這麼用力拍肩膀,是真的很痛誒
“嗯,子初,汝覺得何人為將好?”
陳恆聞言,頓時就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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