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恆如今是曹老大的書佐,雖然表面是個不入流的刀筆吏,但實際上許多機密之事都能參與其中。典型的位卑權重。
“呵呵,汝二人覺得我大漢何處兵卒最為精銳?”
陳恆沒有直接回答,反而還發問了一下。頓時,陳到和廖化二人面上一片瞭然,他們大概知道是要去攻打誰了。
大漢最精銳兵卒,是邊軍,分別是幷州、幽州、涼州。此三地自古民風彪悍,而且常年與外族作戰,兵卒幾乎都是百死餘生的老行伍了。
而如今和曹老大勢力範圍接壤的,和麾下有邊軍兵卒的,也就是出身幷州的呂布和涼州的張繡兩個。
“呂布?”廖化抓著鬍子輕輕呢喃了一聲,馬上又推翻了,“不對。應該是張繡!”
“哦?元儉何以見得?”
陳恆剎那間來了興趣,還『露』出了微笑。畢竟曹老大和呂布之間仇恨值滿滿,而和張繡沒有過瓜葛。
“此乃化之猜測耳。”
廖化先拱了下手,“溫侯呂布已得徐州,短時日內難以滅之。而那張繡盤踞南陽,與許昌不過旦夕之間,自古臥榻之側不容他人酣睡,是故化以為曹司空必征討之。”
天子和朝中百官都在許昌,他和陳到現在只能以官職稱呼曹『操』了。
“善!元儉能有此見,他日必能封侯拜將!”
先是讚了一聲,馬上的,陳恆就扔出了本意,“對戰精銳西涼軍,汝二人還需多加謹慎啊。”
“到一定慎之。”
“化不敢懈怠。”
“嗯,兵事甚危。恆建議汝二人令手下之人,在出徵期間,無論勝負,皆要兵不卸甲,馬不解鞍,枕戈而眠!”
“喏。”
沒多久,陳到廖化二人便告辭而去。出征在即,他們都是在兵營裡過夜的。而陳恆看著他們兩個人背影,心裡在喃喃自語。
希望保持警惕的陳到和廖化,能在張繡反叛的時候,能幫點忙吧。不需要你們能扭轉戰局,只需要讓典大個不死就好
是的,他和兩人叨叨咕咕了半天,就是病急『亂』投醫,為救下典大個多一份可能。這也是他唯一能找到的助力了。
唉,典大個,你覺得我能改變歷史軌跡嗎?嗯,我一定可以的!畢竟,我都能讓陳到和廖化變成了曹老大的人了!
除夕,許昌,曹『操』的府邸前。
陳恆緩步走來,先是對個看門的兵卒拱了個手,便奉上了手中的名刺,“在下乃書佐陳恆,應昂公子之招前來,還請壯士代為傳報一聲。”
而看門兵卒的首領,卻沒有接過名刺,直接回了一個禮,然後請他入內,“陳書佐,還請隨某來。昂公子已經有過交代,不必通報。”
喲,這曹昂挺會收買人心的呀。陳恆暗地了讚了一聲,然後跟進去。馬上的,他對曹昂的感官,就變成他深得其父之『奸』詐了。
因為剛見到曹昂,還沒來得急施禮呢,對方就抓住了他的手,“子初來了!不必多禮,吾等年齒相當,以表字相稱就好。”
咦,直接稱呼你的表字就好?大哥誒,你是曹老大唯一的嫡子,我的少主啊!
玩得那麼虛,你是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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