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別墅裡,陰暗的房間當中,只有一盞油燈忽明忽暗。
但是光源並不只有一個。
窗簾被拉開,來自窗外的光線透過窗戶透了進來,讓這個陰暗的房間有了一絲絲的不一樣。不僅僅是光線明暗程度的不一樣,這個冰冷的房間,因為外界的光線,變得有些溫暖。
只是女人並不適應,甚至是十分討厭現在的情況。要知道,她很少拉開窗簾,在她看來外界都是和她無關的,她在這裡,等著那些人傳過來好訊息就對了。
關於她的世界,她的軍隊的好訊息。
只是,為什麼好訊息遲遲不來,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不來?
她不懂。
也沒有任何的人告訴她,倒是為數不多的反饋都是在告訴她進展順利。
只是,這些反饋也開始變得少了起來,甚至到現在,幾乎有那麼好幾天沒有任何的回應了,這更是奇怪。
以前可是每天都有的。
她不懂。
於是,這個不懂就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但是現在她懂了。
有人來了,就是外面的這些人徹底的將她,新世界創始人創造出來的新人類,她的軍隊,一一殺掉了。
而現在,他們要來抓住自己,殺掉自己,這怎麼可能,她怎麼能夠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人其實很奇怪,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突如其來的覺得自己是世界的中心。
不管是熊孩子,或者是一些所謂的巨嬰,他們都以為世界是圍著自己轉的。只是,這還不算病的不清的,這個女人才是。
以為自己可以控制這個世界,就像是當初殺掉其他人是一樣的。
她是世界的中心,因此可以控制任何人,殺掉任何自己不喜歡的人,可以創造一個新世界,嶄新的,屬於自己的世界。
在那個世界裡,她就是神。
不過,她好像從未想過,如果真的是神,還用的著自己拿槍來面對這些人嗎?
不應該揮揮手毀滅世界?
所以真的是病的不清。
而就在她所處的房間的外面,一個人靜靜地站在門外,盯著那個已經被鎖上的鎖。
他手裡的油燈忽明忽暗的,照的他的臉並不是很真切。
他聽到了槍聲,密集的,以及狙擊槍點射的。
每一個都聽的是清清楚楚。
眼睛慢慢的合上,鎖已經被從內部鎖住了,他沒有鑰匙,並且這個女人還十分有“遠見”的,沒有給外界安裝鎖孔。
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想過,如果門關上了,裡面沒有人,她怎麼進去的問題。
難不成翻牆嗎?
只可惜,現在想這些沒用的,是真的沒有什麼用。
他端著油燈站在這裡許久,卻是一點辦法沒有。
慢慢地轉過身,目光開始在這個大廳掃視。
到底怎麼出去?
又該怎麼樣讓外面呢的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