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里,於一葉一直忙於對帶出來的有用的用宇宙通用語寫成的檔案進行翻譯,而深海則是帶領著一群人滿世界追殺怪物。
在別墅一樓安置著情報工作臺也都已經撤走了,伍新就經常在樓下帶著,每準備些吃的,看看書,下下棋。
下棋的話,有時候是自己一人下棋,有時和於一葉一起下的。
不過,事實上,對弈,不算是一個饒事情,也不算是兩個饒事情。
若是你十分了解對面的這個人,而對面的這個人,也同樣的瞭解你的話。怕是,在對弈的這個過程中你要戰勝的,是你自己。
執白子,神『色』淡然的看著面前的棋盤,卻讓人無法忽視眼中的精芒。
“這怕是,過了有快二十多分鐘了,還不落子嗎?”
於一葉看著看著對面眉頭微皺的人,嘴角的笑意已然是憋不住的想要跑出來,他們兩個饒對弈之中是難得看到對面的人會出現這樣的糾結的神態的,這也就導致了她深切的覺得,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都會心情愉悅。
一旁的壁爐當中的木炭噼裡啪啦的響著,沒由來的卻是讓伍新一陣心煩意『亂』,再加上對面的饒調侃,生生讓他生出了落子的心。
自從開始和於一葉對局以後,他們兩個就是個半斤對八兩的水平,經常的平局,卻是誰也贏不了誰。
要為何這樣,倒是不清,道不明。
不過,事實上,他們兩個心裡都清楚,最瞭解他們的,是彼此。
太過於瞭解對方,那麼對方就像是自己,這或許有著知己的意味。
若是用這棋局上的話,那就是棋逢對手,鬥了一個難解難分。
自己太過於瞭解自己,的確不好贏。
久久不語以後,伍新終於是開了口,只是眉眼低垂讓人看不出眉目間的意思,於一葉只能憑聲音去判斷對方思量著什麼。
“這棋局當中有句話,一著不慎滿盤皆輸,不急不急。”
窗外冷風呼嘯,屋內二人這棋局,怕是一時半會兒,完不了。
“鈴鈴鈴!”
不過,這局,註定在今,或者是很長一段時間完不成了,因為大廳裡的電話響了起來。
於一葉看著伍新落子的動作硬生生的剎住車,頗為遺憾的起身,去接電話。
“喂,你好。”
“哦,翻譯啊,翻譯好了一部分了,你們過來取吧。對了,來的時候,給我帶點鵝肝。”
電話就此結束通話。
於一葉才不管那邊的人是不是好奇自己為何會要鵝肝,她還有些其他的想法,轉過身去看著伍新:“還下嗎?”
雖然滿臉的期待,不過伍新還是實打實的忽略掉了於一葉的話,起身收拾東西。
“你不是要吃鵝肝嗎,我去做醬汁,這挺費時間的。”
於一葉皺了皺鼻子,又翻了個白眼,這個人簡直了。
也不多什麼,就轉身上樓,乾脆去樓上看看有什麼東西需要她做的。
伍新聽得於一葉將門關上,這才是一臉無語的走向廚房,這個人還是好好工作的比較好,這兩的進度還沒有前些日子的進度高呢。
於一葉要吃鵝肝,的確是一件麻煩事,因為伍新並不想買現成的鵝肝醬,那就只能是自己做。
什麼白蘭地酒,還有什麼蘋果醋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