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看著薛尚,滿臉不可思議,“你怎麼會在這裡?沒收到我給你發的訊息嗎?”
薛尚面露微笑,伸出手揉了揉許深深的腦袋,把她的頭髮全都弄亂了,惹得許深深不滿地低聲喊了起來。
“這個丸子頭我盤了很久!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可亂,知道嗎?”
“知道!所以我是故意的。”
許深深沒好氣瞪他一眼,“你先交代,你怎麼會在這裡?y國的生意不做了?公司不管了?”
之前他的手受傷,薛尚要回來,許深深知道攔不住。現在她已經找到了freeze,能順利做手術,薛尚完全沒有回來的必要。
“我不放心,想了想還是回來了。到了t城得知你來了京城,我又趕到京城來,順便看你帶領的隊伍奪冠。”
“你看了今天的開幕式?”
薛尚忍不住笑起來,眼裡都是笑意,“看了,很厲害哦許老師!”
“一般一般,低調低調。”
一旁的薄立寒看著許深深和薛尚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舉動,只覺得礙眼。
“深深,時間不早了,我們快過去吧。”薄立寒輕聲提醒,而後看向薛尚,“薛尚?不好意思了,我和深深已經約好了,我們事情辦完了,你們再敘。”
薛尚沒有說話,卻一把抓住了許深深的手,他看著薄立寒,眼中沒什麼笑意。
氣氛一下子就劍拔弩張起來,薄立寒和薛尚對視,眼中滿是審視和敵意。
這個叫薛尚的人,從剛開始出現,就對他很有強的敵意。
雖然薛尚全程都沒看他,但這種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來的情緒,還是沒能套過薄立寒的眼睛。
“哎呀,這是幹什麼!”傅修趕緊跳出來,“薛先生是吧,做事情要講究先來後到嘛,我們已經和深深約好了,等事情辦完了,你們有的是時間聊。後面可是還有好幾場比賽,你可以留下來看。”
傅修瘋狂給許深深使眼色,快說點什麼啊!你沒看場面已經控制不住了嗎?再這麼下去,我旁邊這位大哥要暴走了啊喂!
“薛尚,我一會兒就回來,你先去酒店等我。上和酒店,那邊環境還不錯,你就在那裡辦理入住吧。”
許深深安撫地拍了拍薛尚的手,“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
“你真的要和這個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讓別的女人大鬧你生日宴會的男人走?”薛尚神情冷漠,顯然很不贊同許深深的做法。
薄立寒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這個薛尚很知道打蛇打七寸,而和許深深四年沒見他,真的能比得上處處心有靈犀的薛尚嗎?
薄立寒突然又開始陷入了自我懷疑之中,低沉的氣息圍繞在她的四周。
“之前的事有點誤會,我們是真的有事,你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許深深明白薛尚對薄立寒的厭惡,她剛到y國的那段時間精神狀態很不好,也為此受了很多苦。
薛尚作為心理醫生當時一直在陪伴著她,替她治療,所以薛尚知道薄立寒傷害她又多深,對薄立寒自然沒什麼好感。
甚至,薛尚比許深深自己更討厭薄立寒。
薛尚恨鐵不成鋼地狠狠瞪了許深深一眼,“你知道就好了!算了,我也管不住你,你要去就去吧。”
說著,薛尚就鬆開了許深深的手。
許深深卻反手抓住了他,“那你會在酒店等我嗎?”
薛尚無奈地嘆氣,一臉的無可奈何,“等你。”
許深深這才放鬆下來,“我會盡快回來。”
“我們走吧。”許深深招呼薄立寒和傅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