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倒是沒想到這中間還有這麼一段曲折的故事,雖然她也已經料到,當年的事情中間一定有隱情,不過沒想到薄立寒居然能為她做到這種程度。
傅修看許深深沒有動靜,他有點著急。他知道許深深和薄立寒現在兩人可是處在寒冰期,要是每個人去推動一下,這兩個人不知道要磨嘰到什麼時候呢。
這兩人自己磨嘰沒什麼,關鍵是可憐了他們這些旁觀者,遭罪哦!
傅修再也不想自己堂堂霸總,只能靠著吃狗糧度日了。
“還有你當時被送去y國,他不是不想去機場。當時他在路上,就遭到了人埋伏,是當初殺粟阿姨和薄家大哥的同一批人。薄立寒因為要趕來見你,身邊沒帶什麼人,就被他們給算計了。
他渾身都被炸傷了,在床上躺了很久。他知道你被送去了y國,他當時就瘋魔了。醫生都束手無策,後來是我天天在他耳邊彙報你的情況,他才慢慢好轉。”
傅修停了停,繼續道:“深深,按道理感情這種事,我這個外人不好說什麼。但是這麼多年我在一旁看著你們兩個,我也算是看出來了。薄立寒這個人就死鴨子嘴硬,他當時不知道珍惜,他活該!
三哥真的不是替他說話,只是我知道你對他來說有多重要,或許你自己不相信。估計薄立寒又要怪我多管閒事了,你也被生三哥的氣。”
傅修嘆了口氣,他這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為什麼平白無故要遭受這樣的折磨?
“嗯,我知道了。”許深深沒有表態。
其實她現在內心也非常的亂,當初她不讓薄立寒說出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就是怕出現這樣的情況。
其實她總是說,不想再見到薄立寒,不想再和薄立寒有過多的牽扯,就是因為她對薄立寒還沒辦法做到真正的視若無睹。
傅修看許深深這樣,知道她是聽進去了,至於聽進去的許深深要怎麼做,這就不在他考慮的範圍內了。
不過只希望這兩個人能快點有個結局,可不要像新聞聯播。
“做手術的事情你直接和他說吧,你也知道他好幾年不肯做手術了,不過如果是你,我覺得能讓他同意。”
既然x許是許深深,傅修也覺得沒必要摻和進這件事。就算他現在替許深深轉達了,之後薄立寒見到病人也會知道是許深深的。
“嗯,我自己來和他說就好。”現在反正身份都已經瞞不住了,就沒什麼必要躲躲藏藏了。
“傅修,你載我回去吧,我手疼沒開車來。”許深深立馬利用起了傅修。
之前她還在想,一會兒見完貔貅之後要怎麼回去,這個點這麼偏的地方,打車都不好打。
現在既然貔貅就是傅修,那就好辦了,正好讓傅修送她回去,有免費的車不坐那不是她許深深的風格。
“不是我說,你這個代號起的相當符合你的氣質。”許深深忍不住取笑傅修。
小時候他們就跟在後面傅貔貅傅貔貅的叫傅修,結果長大了傅修就自己給自己取了一個貔貅的代號,看來這摳門的優點是從小帶到大。
傅修狠狠瞪了一眼許深深,“誰教你的,這麼沒規矩!叫三哥!不然以後我到乾媽墳前去告你的狀!”
許深深上了傅修的車,在車上給薄立寒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薄立寒似乎沒想到許深深會給他打電話,整個人有點懵。
“深深?真的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