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許深深又準時到天樞武館報道。
比賽已經倒計時了,這個時候,她需要根據安澤的表現,每天調整訓練的強度,這樣才能幫助安澤快速提升。
許深深才進入天樞武館就被人攔住了,這個人許深深有點印象叫於商,就是他之前在墨十講解武術基礎的時候頂撞自己,然後被許深深趕出了課堂。
“許深深,我們要個說法!你憑什麼只對安澤進行特訓?之前我們不過就是在課堂上說了兩句,你就把我們趕了出去。這就算了,算我們嘴賤,但是這次又是為什麼?你如果不給一個理由給我們,我們是不會放你過去的!”
於商理直氣壯,彷彿自己是一個受害者。
許深深掀了眼皮,淡淡看了他一眼。
“我沒什麼需要向你解釋的。”
繞過於商,許深深打算去訓練室。但是於商一個閃身又攔在了許深深的面前,這次的他更加的憤怒,額頭上的青筋都爆起來了。
“你就是看不起我們!你憑什麼看不起我們?我們都是從小學武的,你憑什麼勢利眼區別對待我們!”於商呼呼直喘氣,彷彿下一秒就要往許深深臉上招呼一拳。
有其他學員趕緊過來拉住於商,“算了算了!於商你別鬧事!”
“於商,你這是幹什麼呢?許小姐又沒有義務教我們。”
“對啊,消消氣。許小姐又沒拿錢,她想教誰就教誰啊。”
好幾個明事理的在勸於商,雖然他們對許深深單獨教安澤也有想法。
但是安澤畢竟是比賽的種子選手,再加上許深深本來就是來義務幫忙的,他們有什麼資格要求許深深一定要教他們呢?
而且這段時間,在許深深的幫助下,他們已經進步了很多了,也知足了。
“許小姐,你別生氣,於商他也是著急。”
“對,於商之前是除了安澤之前最厲害的,現在拉開了差距,他著急。”
“許小姐,您大人大量不要和他計較。”
有幾個替於商說好話的,畢竟於商是他們的同門,雖然是於商不懂事,但他們也不想於商惹怒許深深。
許深深現在對h國能不能在武術大會上拿下名次這件事至關重要,如果許深深不開心了,那他們的師父肯定也會生氣。
於商惹怒許深深倒是沒關係,但是惹怒了師父,下場就慘了。
許深深點了點頭,而後往訓練室去了。
於商雖然被師兄弟們制住了,但嘴還沒堵上,他朝著許深深的背影大喊大叫。
“你有什麼了不起?我以後一定會打敗你的!”
“教了就要負責任,可不要給自己勢利眼找藉口了!”
“你個不要臉的女人,我於商才不稀罕你教呢!”
“唔唔唔!”後面的話應該是被人捂住了嘴,沒能說出來。
許深深連腳步都沒停,直接無視了於商的話,進了訓練室之後把門關上了。
“於商你瘋了嗎?”大師兄厲聲罵了於商,“我們習武之人光明磊落,許小姐沒什麼對不起你的。技不如人就要承認,你這樣只會讓師兄弟們看不起你!”
大師兄說完,揮手讓他們把於商放開了。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怎麼到現在還這麼衝動!”大師兄扔下這句話,就領著大家回去繼續訓練了。
於商一個人站在原地,眼中依舊是不服氣。
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本來許深深既然來教他們,就要好好教,擺什麼架子?
不過就是說了她兩句,居然還把自己趕出去了。導致他都沒能聽到武術基礎,以前他是這裡除了安澤之外最厲害的,但現在很多人都超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