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深心中微動,手中的手機已經發了條簡訊出去。
“盯住離索黨那邊的情況,我要他們今晚全部的監控影片。”
訊息是許深深發給x+x那邊的,雖然她和薄立寒之間已經不會有什麼利益衝突,但是架不住薄立寒喜歡宋淺淺。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萬一以後真的要和薄立寒對上,也能有個準備。
薄立寒掛了電話,眼睛透過後視鏡悄悄打量著許深深。
“吵醒你了。”
許深深解開了安全帶開啟了車門,“沒什麼關係,反正也已經到了。”
她抬頭向薄立寒道謝,“今晚謝過薄少了。”
然後人就下了車子,完全一副不想再和薄立寒待下去的姿態。
車上的薄立寒目光沉了下來,躁動的情緒瘋了一般在心中滋長。
小騙子真的是用完就跑,早知道剛才就應該把車門上鎖,這樣看她還怎麼拋下自己。
薄立寒下車落鎖,而後跟在許深深身後。
兩人一路上無話,直到電梯到了22層許深深從電梯裡出來。
薄立寒終於忍不住叫住了她,許深深回頭不明所以地看著對方。
請吃飯也請了,狗男人還有什麼事情?
薄立寒張了張嘴,想要留下她的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週五的事情,別忘了。我在聖衍等你。”
原來是為了這個,許深深嗯了一聲算作回覆。
這件事她比薄立寒更著急,最後的期限已經快到了,如果她不能在日期截止之前拿下薄立寒的遺產轉交協議,那麼母親的遺產會按照各自50來重新進行分配。
這樣許建安就會拿到母親的遺產,母親這麼多年的心血也會打水漂。
電梯合上,失落感瞬間撲面而來將薄立寒淹沒。
太短了,和深深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了。根本不夠!
以前那四年似乎沒有這麼難熬,可是已經得到過的心貪婪的無法滿足。
從電梯裡出來,薄立寒給傅修打了個電話過去。
那頭睡的迷迷糊糊的傅修無奈地接起電話,抱怨聲立馬就透過電話傳了過來。
“薄少!薄大少爺!您知道現在幾點了嗎?一個病患最重要的就是休息!”
人清醒了,傅修感覺背後的傷口更疼了。
狗薄立寒,不就是讓紅盟的人查了x許的情況嘛,竟然真的讓他去執法堂受罰。
捱了三鞭子的傅修覺得自己差點當場去世,就算隨後薄立寒還是給他送來了最新研發的傷藥,這也不能減少他的怨言!
還有那個x許,太小肚雞腸了!以後有機會見到,他一定要揍的對方找不到北。
薄立寒無視了傅修的抱怨,“你的電影什麼時候開機?我投資的一個億我想立馬就看到成效。”
傅修:……
淦!讓一個傷病去工作,這是人做的事情嗎?
“大少爺,你是不是不知人間疾苦太久了,我是個病患!病患你知道嗎?我這副只能趴在床上的樣子,你讓我怎麼去工作?”
傅修覺得薄立寒和他,絕對是塑膠兄弟情。
“你手下的員工是白養的嗎?”薄立寒的回覆依舊冷酷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