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師祖!”
黑暗的角落裡,一下子湧出不少人,直接把許深深他們圍住了。
這群人滿臉通紅,渾身都散發著酒氣。
“快放開我師父,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說話的男人看著四十出頭。
他應該是這群人裡面的領頭,其他的人都很聽他的話。
這些人出來後,薄立寒身上的煞氣更加收斂不住,他根本不管圍住他的這幾個人,掐住老人脖子的手隱隱有更用力的趨勢。
許深深忍不住上前輕輕扯住了他的衣袖,“薄立寒,放了他吧,他們不是壞人。”
之前只有這個老人的時候,許深深還沒認出來,後來人多了,許深深這才和之前吃燒烤的時候旁邊那一桌痛哭流涕的大男人們對上號。
許深深感受到身旁的薄立寒有一瞬間的僵硬,似乎是不太情願,但是也並沒有反抗,聽話地鬆了手。
但是放了老人的薄立寒並沒有放鬆,而是擋在了許深深身前,蓄積的力量還在。
只要有一絲的不對勁,他就會再次出手。
剛才還被死死壓在地上的老人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站了起來,動作瀟灑又漂亮,惹得在旁邊的唐姣都忍不住驚呼。
老人的徒子徒孫立馬圍上去噓寒問暖。
“師父,您沒受傷吧?”
“師祖,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
老人一一拒絕,甚至把擋在自己前面的人一把給推開了。
“別擋著我和兩位小友講話!”
被推開的徒孫一臉懵逼,他還是不是師祖最寵愛的徒孫了?地位就這麼不牢靠的嗎?
“兩位小友,我不是什麼壞人。”老人說的誠懇。
但滿身的酒氣加上那冒著精光的眼神,老人這話怎麼聽都沒有說服力。
“老夫跟著你們,主要是有點事情想拜託你們。”老人呵呵笑著想要再次上前。
但被薄立寒渾身的殺氣逼得不敢靠近,只敢不停地打量兩人。
“老先生,你有什麼事直說吧。”
這大晚上的不睡覺,蹲在警局門口守株待兔,許深深覺得對方應該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老人試圖越過薄立寒去看許深深,但都沒有成功,薄立寒那叫一個嚴防死守。
沒能成功的老人只能不停地搓著手,“城東有家天樞武館不知道兩位小友知不知道?”
雖然是問句,但老人立馬接道:“應該是知道,我們天樞武館可是傳承百年了,整個h國都是數一數二的。”
“老夫是天樞武館現任的館長——南宮戰,要是兩位小友不信,大可跟我去城東的天樞武館看一看。
今日老夫來找兩位小友,是因為在燒烤攤子上看到兩位小友身手不凡,想請兩位小友去參加下個月在京城舉行的武術大會替咱們h國爭光。
這個武術大會可是在世界範圍內舉辦的,第一名有十萬的獎金。每一年的前十都是被各國搶奪的人才。
小友啊,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出名要趁早,老夫看你們骨骼清奇,功夫不錯,肯定能摘下桂冠啊!
怎麼樣,現在就跟老夫去報名吧。”
南宮戰恨不得立馬就拖著許深深和薄立寒走,那副急切的樣子彷彿是一個搞傳銷的。
連一旁的唐姣都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