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得到的訊息，在h省那裡找到了一個類似的實驗室，只不過已經廢棄了，似乎是離開得很匆忙。”段珩走到了另外一邊，從桌上拿起了一份檔案，裡面夾著幾張照片。
這樣的發現並不是什麼好訊息，因為這代表著，參與其中的人數比預想的要多。
長生的吸引力實在太大，面對這種誘惑，會有很多人鋌而走險也是能夠理解的。人在面對慾望的時候，別人怎麼樣甚至會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不會出現在考慮的範圍之內。
裴馨寧將他手中的東西接了過來，卻無意中在最上面的那張照片的一個小角落裡發現了一個不一樣的東西。
“這是……”
“怎麼了？”段珩發現她皺了皺眉，有些疑惑地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廢棄的實驗室，但是裡面的東西卻並不十分陳舊，只是上面積了一些不算厚的灰塵，看上去被廢棄的時間並不算很長。
很多的瓶瓶罐罐依然擺在原處，只是資料夾看得出來缺了一部分，想必是當初的人走得很匆忙，除了帶走一些重要的檔案之外，很多東西都依然維持著原本的樣貌。
而就在這一堆雜亂的東西之中，一個較大的瓶子被資料夾擋住了一個角。
“這裡……”裴馨寧指了指瓶子所在的位置。
可是段珩看了看，卻並未看出什麼特別之處。
“瓶子反光的地方，除了拍照的人之外有一個影子。”
段珩仔細看了看，卻依舊搖了搖頭。但這也說明了一些事情。
“你是說……當時有死神在場？”除了這個，他想不出什麼其他的原因。裴馨寧能看見而他看不見的，不正是死神嗎？
“h省的死神這幾天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應該在冥界才對，那麼，那個影子是誰？況且……”裴馨寧皺了皺眉，隱隱地感到有些不對。
段珩卻從那幾張照片裡抽出了另外一張：“你看看這個。”
這是從另外的一個角度照向的那邊，因為角度不同，另一個方向的桌子上面同樣的玻璃瓶中，一個女孩子的身影出現在那裡，因為有些逆光，面容看不仔細。
“鬼魂？”裴馨寧皺了皺眉。
透過照片實際上是感受不到任何氣息的，是鬼魂還是那些人想要做實驗找的生魂一切還都未可知。之前是從未往那個方向去想過，但現在卻不同了。
現在的她，若是當初的小雨站在她的面前，必定能夠很快認出對方是否真的是鬼魂的。
“仔細看的話其實很像一個人。”段珩的關注點卻並不在這裡。
“你是說……”裴馨寧再次仔細地觀察著那張照片，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琉璃曾經的主人？”
雖然之前她只是私下跟琉璃聊過它主人大概的樣貌和特徵，卻從未想過會是以這樣的方式見到對方。
“對。”段珩點了點頭。
他剛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其實也並沒有那麼確定，但他再次找琉璃確認了一下它主人的特徵，十之八九是不會錯了。因為對方的樣子來看，甚至沒有衰老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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