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人擋在了女生的前面，然而即使是這樣，他們的心裡也是沒有底的，甚至心也跟著砰砰地跳個不停。
對於接受了這麼多年唯物主義教育的眾人來說，不說是否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從本能上講，見到這個從未想到過會見到的東西，從心裡是有著恐懼的。
在場還算淡定的人大概除了段珩也就是方芙蕖了。
段珩是從小見得多了，況且那些鬼魂不會靠近他，久而久之，他對鬼魂也沒什麼感覺了。至於方芙蕖，她本身比較心大，就像段文殊所說的，就算見到了鬼魂通常也能用各種“科學”的解釋說明情況。這些年來尤其是嫁給了段文清之後也算是接觸了不少類似的情況，所以她也習慣了不少。
至於其他人，他們雖然之前其實是見到過類似的情況的，但此時已經不見了關於這些的所有記憶。
顧沁下意識地抓住了擋在她前面的林蔚然的袖子，當窗外的那個身影徹底消失了之後才忽然意識到這一點，只是下意識地沒有放開。
“不要出去就不會有事。”段珩說著拉下了窗簾，只留了一扇窗戶能夠觀察到外面的情況。
“外……外面的陰影裡也……有好多影子……”李曼曼這話說得斷斷續續，神情帶著慌亂。
“外面？”段珩有些意外，他以為剛剛的那叫聲是因為看到了窗外的那東西，現在看來不一定是這樣。
他重新回到了窗邊，向外面看去。
的確，因為天空變得比平時都要明亮，所以視野也比平時好了許多。在這樣的光線條件下，外面的道路上的確影影綽綽地有著不少影子，空中也偶爾會飄過白色的光霧，那是力量小到沒辦法維持形狀了的鬼魂。
此時的街道上已經沒有了人類的影子，不少車輛橫七豎八地停在街道上，看得出來主人離開時的匆忙。
這樣的局面很難收拾了，他這麼想著。
“這都是什麼鬼東西？別告訴我我們突然間集體穿越了！要不然怎麼會有這些奇奇怪怪的存在？平行空間？”林嘉恆搖了搖頭，似乎是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兒。
“你小說看多了吧？”秦風此時的心也雖然也在狂跳，卻還是不由自主地吐槽了一句。
“那你說說看現在是怎麼一回事？”林嘉恆反駁道。
林蔚然此時卻忽然開了口：“窗戶上的那些東西是不是為了以防萬一？或者說，你知道什麼嗎？”他的語氣還算冷靜，因為被顧沁抓著胳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
聽到這話，其他人也都看向了段珩的方向。
沒錯，他們剛到這裡的時候還調侃過他們，窗戶上和隱蔽的地方貼符紙什麼的，說是迷信，但現在……
段珩也沒有否認，因為沒有必要。
一個謊言總需要無數個謊言去圓，現在的他，也沒有什麼心思跟他們繞圈子。現在牽扯到的範圍這麼大，這件事過去之後，恐怕也不會有人會記得這些，這種特殊狀況是否會有什麼後遺症，誰也無法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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