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雪向後靠了靠，彷彿失去了力氣。眼眶也再次紅了起來。
那個時候她發覺不對勁的時候就應該問清楚的，哪怕他不想回答，也應該問出來的，可是……
“但他到底大概覺得這個想法並不是十分靠譜，所以對我說如果不想跟你在一起，就找個理由分手。這樣至少比起得到他的死訊你也會少傷心些，只是，讓我在平時多照看你一些。”
所以，即使對她不滿，他也會最大限度地容忍下來。
“他是這樣說的……”
“照著他的方法做了，因為那是他給我的第一個也是最後的一個請求，我無法拒絕。其實說起來我也很矛盾，既希望你能夠按照他預想的那樣，讓你少傷心些，他也會安心。但是你真的沒有分辨出我們的時候，說實話，我對你很失望。”
他失望於自己哥哥那麼喜歡的人竟然沒有那麼喜歡他，也正因為這樣，他沒辦法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在她身邊裝作哥哥的樣子去照顧她。那會讓他覺得無法忍受。
“所以，我決定就像他所說的那樣，慢慢地疏遠你，直到分手。”
他頓了頓，才繼續說道：“我其實並不指望你能夠發現不對勁，這次回來也只是想要拿回哥哥留在這裡的東西。沒想到你們會跟著來到這裡，或者說沒想到那天在電話裡你會那麼問。”
那麼長時間，也沒有發現不對勁，那麼他想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能夠讓原本一無所知的她發現不對。
說什麼是自己現在才覺得不對，他是不會相信的。
“所以你們從半年前就已經交換了？”裴馨寧問道。從李偉清的鬼魂來看，他的死亡時間並不算久，但是，沒有出現已經半年了麼？
“是，因為為了讓我更像他，也為了不在她的面前露出破綻，他並不想讓自己最糟糕的一面在她面前展露出來。”
“那麼，你知道我們會出現在這裡？”看他站在門口的樣子，像是知道了她們會來。
“為了照顧她，知道她的訊息，我自然要知道她的行蹤。所以，我才在這裡等著你們……或者說……等著她。”他的目光緊盯著白雪的方向，眸中閃著複雜的光。
隨後他看向了裴馨寧：“她似乎是在遇見你之後才逐漸發現的不對勁，既然她不肯說，我只能問你了。你對她說了什麼？或者說，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他的目光帶著些壓迫感，讓人不由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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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碼字的我，明天早上有一個一千字的更新，不過可以跟晚上一起看，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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