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新聞？”段珩雖然心裡有個大概的想法，但還是問了出來。
“就是關於鄉水古鎮的那篇報道。”
“嗯，看了。”段珩放下了手中的檔案，也明白了對方到底想說什麼便直接開口：“你放心，我們只是去那邊待了五天。沒什麼。況且上面不是說了，出事的大部分都是年紀大了的人，肯定是抵抗力弱些。”
“我知道，但是我不是想說這個！”秦磊第一次打斷了段珩的話。
“那你想說什麼？”段珩看著他的目光中這個時候才閃過了一絲疑惑。不是因為這個？
然而下一句秦磊說的話的確讓他沒有想到。
“你看了那個影片報道嗎？”
“有什麼問題嗎？”
“影片裡面蒙著布的一具屍體的手露了出來，上面帶著一條掛著玉墜的黑線變成的手環，重點是，那個手環我曾經在莊大爺的那個小兒子身上看到過。新聞裡說的那些死亡的人身上的一些奇怪的事件雖然平時的我可能不會那麼想，畢竟這對我一直以來接受的世界觀有所不同，但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我還記得。”
秦磊的語速很快，語言的邏輯也並沒有平時那麼嚴謹，但是這些足夠段珩理解他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你懷疑什麼？”他問道。
“那天晚上真的是那個女孩子看錯了嗎？為什麼一開始的那家客棧老闆讓我們住那裡的時候表情有些不對？還有關於那四個去探險的人說的故事真的是假的嗎？”
聰明而且觀察細緻的人，段珩在心裡評價道。自己當初把他招攬來，不就是看上了他這一點麼？
“你是說這個世界上有鬼？你要知道，如果那麼想，很多事情就會變得很可怕。至少比想象的要複雜很多。我們既然已經離開了那個地方就沒有必要想得太多，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段珩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就一條新聞就能把你的世界觀改變，這可不是我認識的秦磊。”
他難得開口勸解，只是不想對方想得太多。
然而此時的秦磊臉色卻並不算好。
而這副表情的原因很明顯：段珩沒有反駁他所說的話！
他一向都知道段珩比他要聰明得多，所以他能夠想到的事情，對方肯定也考慮過。而對方的表現也說明了一點。他所猜測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秦磊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混亂。
“為什麼不否定我的想法？”他開口問道，說出這話的時候覺得吐字都有些艱難。
“你以後或許會遇到很多你無法解釋的案件，如果那麼輕易地就能動搖你的觀念，你似乎並不適合做這一行。冷靜、公平、客觀。如果自己的心亂了，那麼你就無法勝任後續的工作。”段珩看著他的眼睛，面色十分嚴肅。
他好像什麼都沒有說，這其中卻又好像包含了很多意思。
“我知道了。”沉默了一秒鐘，秦磊緩緩開口。聲音很低，語速很慢，很明顯依然沒有緩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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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兩更，因為時間關係就一更啦，不過字數也差不多啦。點選人數好不容易才上一千，都沒人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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