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人一幅水火不容的模樣,寧川,張克信,素潔三人互相對視了兩眼,皆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隨後三人便站起身子,跟著兩人一同朝著一旁還在翻譯羊皮卷軸上的內容的於翰教授走過去。
“異,宮,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
五人剛一靠近,便發現於翰教授帶著一副眼鏡,都快要貼到了羊皮卷軸之上,原本梳理的整整齊齊的白髮現在也是宛若雞窩一般。
看到於翰教授正沉迷在翻譯羊皮卷軸內容的情況,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等人的到來,寧川等人便也不準備打擾他,而是喊了一聲蹲在一旁拿著手電筒幫忙照明的吳尤。
“吳尤,我來給於教授打燈吧,你去和司長他們彙報一下。”素潔走到吳尤身旁蹲下,隨後笑著說道。
“好的,麻煩你了,素潔小姐。”聽到素潔的話,吳尤將自己手中的手電筒交給她之後,便起身朝著寧川四人走來。
不過,也許是因為蹲著的時間太久了,吳尤的雙腿皆是有些發麻,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樣子,好似腿部有疾一般。
看到吳尤強忍著腿部的痠麻走到自己等人面前,卻不敢跺跺腳的樣子,寧川笑了笑,隨後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
隨著寧川的輕拍,吳尤感覺自己原本痠麻難忍的雙腿,突然之間恢復了正常,隨即便明白過來,是寧川透過拍肩膀的方式,幫助自己去除掉了那個痠麻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寧川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吳尤仍舊是對著寧川道謝了一句。
“寧道長,謝謝你了。”
聽到吳尤的道謝,寧川並未說話,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等到吳尤走進之後,張克信便有些急不可待的對著吳尤問道:“吳尤,你剛才一直在於翰教授那邊,能不能給我們說一下,於翰教授都翻譯出了什麼內容。”
“唔...”
吳尤先是沉吟了一下,隨後接著說道:“具體翻譯出了什麼內容,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看到了一些詞彙,字眼。”
聽到吳尤的話,太元道人笑著說道:“那你把這些詞彙告訴和我們說一下,我們自己猜測一下。”
“不用了,還是我來給大家解釋吧。”
太元道人的話音剛一落下,便聽到於翰教授的聲音穿了過來。
隨後便看到原本蹲伏在地上的於翰教授,站起身來,也不顧著拍打站在自己身上的塵土,直接是一手羊皮卷軸,一手紙筆的朝著寧川等人走了過來。
“於教授,這羊皮卷軸的上的內容,您已經翻譯完了嗎?”等到於翰教授走到身前之後,張克信有些激動的開口問道。
“張司長,你在想什麼美事呢。”聽到張克信的話,於翰教授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懟了張司長一句之後,於翰教授隨後有些嘆息的說道:“這翻譯三四千年以前的文字,實在是不容易。而且這上面還有許多是我從未見過的字,想要將其全部翻譯出來,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我只是將我認識的一些字翻譯了出來,然後結合起來大概的猜測一下這上面的內容,現在也只不過是搞懂了一小部分的內容罷了。”
“這,只翻譯出一小部分,能夠看明白這上面的內容嗎?”聽到於翰教授的話,張克信有些遲疑的問道。
聽到張克信的問話,於翰教授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說道:“只能夠看懂一小部分的內容罷了,而且還是根據一些關鍵詞來推測出來的,準確性沒有多少把握。”
如此說完之後,於翰教授接著說道:“所以我是想來詢問一下張司長,能不能將這張羊皮卷軸上的內容,拍成一張照片,然後發給我的朋友,讓他們幫忙一起破譯一下。”
聽到於翰教授的話,張克信想都不想,直接是拒絕道:“不行,羊皮卷軸上的內容,給你給被人看到,但是必須要一個字一個字,或者只能一句話的發,不能夠讓一個人知道太多的內容。這種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這是上面給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