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川有一種預感,這羊皮卷軸上面的文字,一定是記載的一些重要的資訊,但是卻苦於看不懂,無法知道這上面到底記載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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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頭大寧川忍不住在內心道:“這羊皮卷軸上的文字,肯定至少三千多年前,生活在三星堆遺址這邊的人所記載的,這麼多年時間過去,文字早已發生了不知道多少變化,除了專門研究這方面的人,如何能夠理解這些文字要表達的意思。”
想到此,寧川突然一怔,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隨後有些驚喜的對著身旁的二人說道:“道友,法師,此次隨行一同來三星堆遺址的人,我記得於翰教授好像是專門研究這方面的吧,說不定,他能夠看得懂這上面所記載的內容。”
“是啊,說不定於翰教授可以給我們解惑。”聽到寧川的話,二人也是反應了過來,有些驚喜的說道。
“那咱們就先離開這裡吧,那羊皮卷軸給於翰教授看看。”
說完,寧川便將羊皮卷軸重新卷好,隨後示意兩人站在自己身旁,直接用自己的真氣籠罩住兩人,帶著他們一同離開了這石柱的範圍圈,回到了張克信等人的身旁。
一直站在遠處的看著眾人,也知道三人在石柱上拿到了一樣東西,雖說離得不是太遠,但是這本就是屬於地下,沒有絲毫光亮,雖說有手電筒打過去照明,卻也是看的不太真切,所以對於三人回來的緣由,卻是不瞭解。
“三位,這上面記載了什麼東西?”
看到三人回來之後,張克信看著寧川手上拿的羊皮卷軸,直接是開口問道。
聽到張克信的問話,寧川三人皆是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後寧川開口說道:“張司長,這羊皮卷軸上面記載了什麼東西,這要等一下問於翰教授了。”
“寧道長,這是什麼意思?”聽到寧川的話,張克信有些不太理解。
聽到張克信的疑問,寧川無奈的說道:“因為這上面所記載的文字,我們一個都不認識。於翰教授是專門研究三星堆遺址這方面的專家,所以接下來就要看於翰教授能不能看明白這上面記載的文字了,若是於翰教授也看不明白,那我們就沒有辦法了。”
“這...。”聽到這裡,張克信也是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不容易拿到的東西,卻發現自己完全看不懂,完全就是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感受到一陣無奈之後,張克信又有些慶幸的想道:“好在此行特意帶了於翰教授一起過來。”
想罷,張克信對著一旁的於翰教授拜託道:“於教授,這翻譯上面的文字的事情,就麻煩您了。”
聽到張克信的拜託,於翰教授擺擺手,隨後笑著說道:“張司長,這是我的分內之事,說不上麻煩。”
隨後,於翰教授便看向寧川,開口說道:“道長,煩請將這羊皮卷軸交予我吧,我會盡力將這上面的文字翻譯出來的。”
說完,他便將手伸到寧川面前,等著寧川將羊皮卷軸遞給他。
看到於翰教授伸過來的手,寧川抬起手來,便準備將羊皮卷軸放到他的手中。
“道友,等一下。”看到寧川的動作,普濟法師趕忙是伸手攔住了寧川。
“法師,怎麼了?”看到普濟法師的動作,寧川有些疑惑的問道。
同時於翰教授和在場的其他人也是一臉疑惑的看向普濟法師。
見所有人皆是疑惑的看向自己,普濟法師開口說道:“於翰教授只是一介普通人,就這樣將羊皮卷軸交到他手裡,不會有危險發生嗎?”
“無妨,能夠翻譯這麼一個幾千年前的卷軸,我死而無憾。”聽到普濟法師的話,於翰教授神色鄭重的說道。
聽到兩人的話,寧川有些尷尬的笑道:“是我忘記說了,剛剛我拿著羊皮卷軸的時候已經檢查過了,這上面沒有絲毫靈氣,只是一個普通的東西罷了,所以貧道才會放心交到於翰教授手裡。”
“原來如此,是貧道太過小心了。”見寧川如此說,普濟法師點了點頭,隨後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法師慈悲,這事是貧道的錯。”聽到普濟法師的話,寧川笑了一下,隨後有些歉意的說道。
隨後,寧川將手中的羊皮卷軸交到於翰教授手中後,笑著說道:“於翰教授,這前去冒險,探索的事情我們擅長,但是這翻譯文字的工作,我們卻是沒有絲毫頭緒,所以接下來的事情便交給你了。”
“道長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諸位的辛苦白費的。”聽到寧川的話,於翰教授神情鄭重的保證到。
說完,於翰教授便不再說話,而是蹲下身子,將羊皮卷軸平鋪到了地上,拿起手電筒將光線打在了上面,開始研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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