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畢之後,寧川將一身洗的乾乾淨淨的素色道袍換上,便朝著平日裡常待的涼亭走去。
等到了涼亭之中,寧川便看見陳紹忠三人正坐在涼亭裡喝著茶水聊著天。
“觀主,坐,來嚐嚐這極品的大紅袍。”見寧川走了過來,陳紹忠站起身對著寧川說道。
“你哪來的大紅袍?”聽到陳紹忠的招呼,寧川坐下之後,好奇的問道。
“弟子有個朋友是閩中府平南郡的,求了他大半年,才是從他那要來了這小半斤。”聽到寧川的話,陳紹忠略有些得意的說道。
說著便端起茶壺為寧川倒了一杯茶後,接著說道:“觀主,你嚐嚐味道怎麼樣。”
聽到陳紹忠的話,寧川笑著說道:“好,雖然我也喝過不少茶,但是這大紅袍倒是沒有喝過,讓我嚐嚐這味道如何。”說完,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隨後閉上眼睛仔細感受。
“香氣馥郁且有蘭花香,香高而持久,但是其中又帶著些苦澀,頗有些‘巖韻’。”
仔細感受了一番之後,寧川睜開眼睛說了一番自己的感受,隨後接著評價道:“應當是武夷山所產的巖茶吧,好茶,好茶。”
“沒想到觀主對於茶道也有一些鑽研,竟是被觀主一語中的,這茶確實是武夷山所產的巖茶。”見寧川只是喝了一口便能夠說出是什麼茶,陳紹忠有些佩服的說道。
“哈哈,哪裡。只是以前曾喝過一次罷了,記憶尤深,所以今天喝了一口,便又是回想了起來。”聽到陳紹忠的誇讚,寧川笑著搖了搖頭,隨後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
“弟子這裡還有一些茶葉,不若一會給您送過去,平日閒暇時您自己泡上一杯茶,也算是放鬆放鬆。”見寧川對這‘巖茶’貌似頗為喜愛,陳紹忠為寧川添完一杯新茶後笑著說道。
“這倒不用,這茶雖好,不過也只能是消遣一番,清雲你還是留著自己喝,或者等哪日我為你們講經說法的時候,咱們可以在這涼亭中煮茶論道。”見陳紹忠要將茶葉送給自己,寧川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聽到寧川如此說,陳紹忠哈哈笑道:“那好,弟子便先將這茶葉封存起來,等日後觀主為我們講經的時候,再拿出來。”
“按你自身意願即可。”聽完陳紹忠的話,寧川笑著說了一句。
“對了,我不在道觀的這幾天,道觀中可有什麼事情?”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後,寧川對著幾人問道。
“這幾日裡,白天時倒是有那麼一兩個人來此上香,除此之外,便沒有其他事情了。”陳紹忠兩人想了想,隨後說道。
聽到陳紹忠兩人話,寧川點了點頭,隨後看向負責觀中一應事務的陳志康,想看看他有沒有什麼事情要說。
看到寧川看向自己,陳志康站起身來拱了拱手,隨後說道:“觀主,我這邊倒是有兩件怪事要向您稟報。”
“什麼怪事?坐下說。”聽到陳志康的話,寧川疑惑的問道。
聽到寧川的話後,陳志康便又坐了回去,開口說道:“前兩天您不在道觀的日子,觀中的三位藥匠也已經結束了年假回到了道觀之中。”
停頓了一番後接著說道:“昨日他們三人便像往常一般,前去藥田中照料之前種下的種子。便發現之前種下的種子皆是已經發出芽來,從地裡長了出來。”
“這有什麼奇怪的,這種子種下去不往上長,難道還往下長不成?”聽到陳志康的話,趙興志疑惑的說道。
“問題不是這個。”
聽到趙興志的話,陳志康先是搖了搖頭,隨後接著說道:“聽三位藥匠師傅說,這種子長的太快了,按理來說,應當至少要一個半月到兩個月的時間,才能長出來才對。可是如今才種下不過半月,這些種子竟是已經從地裡冒出頭來,所以三人便感到有些奇怪,對我說了一番此事。”
“嗯,還有一件怪事呢?”聽陳志康說完,寧川並未直接解釋,而是轉頭問起了另一件事。
“另一件怪事也是藥田之上的。”
聽到寧川的問話,陳志康猶豫了一下,隨後對著寧川說道:“之前您不是在藥田之中圈出了一小塊地,自己種了一些種子進去嗎?”
“不錯,難不成那塊藥田出了什麼問題?”聽到陳志康的話,寧川忍不住皺眉問道。
“那塊沒有出問題。”
見寧川皺眉,陳志康先是解釋了一句,隨後接著說道:“那塊藥田很正常,種下的種子至今也是還沒有發出芽來,可是正是因為很正常,所以和同一塊藥田裡的其他地比起來,就顯得有些不正常了。”
聽到陳志康的話,寧川心裡也是大概清楚了是怎麼一回事,隨後便準備對三人解釋一番。
“那片藥田中的種子生長較快乃是因為空氣中的靈氣的原因。之前我可能沒和你們說過,這靈氣不單單是我們人可以吸收,便是其他的一些動物,植物也是能夠在無意間吸收的。而那邊藥田所佔的地,也是咱們道觀中少數靈氣充盈的地方之一。”
“所以在靈氣的滋養之下,那些種子不單單是生長的快,便是品質也是上佳。而我自己種下的那些種子,在種下之前,我嘗試著用靈氣沖刷了一遍其內部的結構,想嘗試著能否用此辦法種出靈植來。”
“只是如今這些種子還未發芽,也不知道是因為我的想法成功了,所以生長的較慢,還是說是因為我靈氣沖刷之下,將這些種子的內部結構破壞,成為了一顆死種。”
“原來如此。”聽到寧川的解釋,三人恍然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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