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道觀名叫清風觀,屬於子孫廟,建觀於明朝宣德年間,距今有快六百年時間了。這六百年間興盛時有弟子數十人,衰落時門人弟子不過二三,但終歸還是傳承了下來,沒有斷絕。”寧川對著二人說道。
二人聽到寧川說這道觀傳承了近六百年,俱是有些驚訝,此前幾乎沒有聽說過清嶼山清風觀的名字,可見這道觀在外界幾乎沒有什麼名氣,會來這清風觀上香的估計大多數都是當地人,能夠傳承至今,屬實有些不容易。
這時清清疑惑地問到:“我小時候和爺爺奶奶來清風觀上過香,我記得當時是一個老道長接待的我們,怎麼今日好像只有道長一人在道觀啊。”
“居士說的那位老道長是我們清風觀的上任觀主清微道長,也是貧道的師傅,不過家師已於兩年前仙逝了,所以這清風觀現在只有貧道一人。”寧川看向清清說道:“不過居士也是山下黃葉村的嗎?貧道看居士有些面生,好似不曾在這黃葉村見過居士。”
“是啊,我小的時候是和爺爺奶奶住在黃葉村的,不過稍大一些的時候,我就和父母去其他地方了,平時也很少會回村裡,所以道長可能沒怎麼見過我吧。對了,我爺爺是在西街賣竹凳的陳大輝,道長認識嗎?”陳若清對著寧川說到。
寧川看向陳若清驚訝的說到:“居士是陳大爺的的孫女?那倒是巧了,我和陳大爺關係倒是不錯,我這清風觀裡的竹凳竹椅這些都是由陳大爺製作的,有時也會拜託陳大爺幫忙採買一些吃穿用度。”
“對了,還不知道兩位居士如何稱呼,貧道道號清羽,俗名寧川,兩位居士稱呼我清羽道長或者寧道長皆可。”
“好的,那我就稱呼你寧道長吧。我叫陳若清,寧道長你也也不要老是居士居士的叫我們了,叫我若清或者清清就可以了。”陳若清笑了笑道。
“我叫鞠梓,我的朋友都喜歡叫我橘子或者小橘子,寧道長你也可以這麼叫我哦。”一旁正在和直播間的觀眾聊天的鞠梓對著寧川說到。
“好的,清清居士,小橘子居士。”
“寧道長,你不會是害羞了吧,不好意思直接叫我們兩個女孩子吧,這只是一個稱呼而已。”鞠梓捂著嘴調笑道。
寧川:.....。
這時直播間觀眾聽到小橘子說的話,彈幕頓時又熱鬧了起來。
“小橘子又開始調戲別人了,以前都是在遊戲裡調戲,現在開始在現實調戲人了,在這麼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
“小橘子你調戲道長算什麼本事,你有本事調戲我啊。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反調戲。”
“又到了喜聞樂見的小橘子調戲人時間,吃瓜群眾已就位。”
“瓜子花生礦泉水,啤酒飲料泡麵,這邊的腳挪一挪啊。”
“前面的兄弟,給我來桶泡麵,加個蛋。”
“好了,小橘子,你別逗道長了。”陳若清對著小橘子說了一句,然後轉頭面向寧川歉意的說到:“不好意思啊,寧道長。小橘子她性格比較活潑,喜歡開玩笑,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無妨,是貧道著相了。那貧道就直呼二位名字了,清清,小橘子。”寧川看著兩人笑著說道。
“好的。”兩人應道。
.......
隨著三人邊走邊聊,不多時便看到了一處規劃整齊,錯落有致,分為好幾個塊落的田地,寧川指著這田地說道:“這塊田地是我開墾出來的藥田,裡面種植了幾種比較常見的中草藥,也是我們道觀的一項收入來源。”
鞠梓繞著規劃的涇渭分明的藥田走了一圈,然後沮喪的說到:“寧道長你是不是騙人啊,你不是說都是一些常見的中草藥嗎?,我好像就只認識一個益母草誒。”
寧川看著沮喪的小橘子安慰道:“雖說是常見的中草藥,但是如果沒有了解過中草藥這方面的知識的話,也是很難認得出來的。你認不出來也很正常,畢竟你也沒有學習過中草藥這方面的知識。我這塊藥田除了種植了益母草之外,還有車前子。蒼耳子,地丁,麻黃,紫蘇這些,都是一些對定氣安神比較好的中藥材。”
參觀完藥田之後,寧川帶著二人依次參觀了宿舍,菜園,藏書房,雜物間等地方,最後來到了一間類似於庫房的房間。寧川推開房門帶二人進入房間,二人一進房間,便聞到一股中草藥的香氣,只覺精神一震,隨即便感覺身體上的疲累感正在緩緩流去。
寧川徑直來到房間靠牆的櫃子邊,指著櫃子說道:“這個房間便是我們清風觀的第二個收入來源,之前在藥田看到的那些中草藥,如果沒有全部被收走,剩下的我便會曬乾,然後收到這個房間的櫃子裡,用來製作成香包然後拿去網上售賣。”
說完便開啟一扇櫃子門,從中拿出兩個已經制作完成的香包,遞給陳若清,鞠梓兩人,然後說道:“若清,小橘子你們兩個一人一個,佩戴在身上不光能定神靜氣,對於防蚊蟲叮咬的效果也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