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們的小丫頭是不是了啊?要不要我去幫你說說啊,沒準人家也看上你了呢!正好湊成一對天作之合。”
“哎呀,姐,人家說正事呢,你又取笑我,何況,我也不否認,我的確有些喜歡他,不過只是一些哦,還沒到那種程度呢。”
“你喜歡他,那幹嘛到處跟他過不去?”衛薔薇疑惑的問。
衛薔蕭有些扭捏的說:“我,我也不知道,就是看他不順眼嘛,就想捉弄捉弄他,誰讓他破壞了自己在我心中的印象,一百萬就打發掉的人,哼!”
“你呀!”衛薔薇感嘆一聲,不再多說。
“對了,姐,你說你們早就認識了,是在市,給我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衛薔薇無奈的一笑:“說什麼?那時候我只顧著回家,早就記不得那麼多了,只記得當時他是市一個什麼任務的負責人,帶著一群殘兵突出重圍,上百人的隊伍,只活下來幾個人。可是他卻被矇在鼓裡,被人利用而已,沒死是他的造化。”
“這麼說來,他還是個悲情主角啊?哦,哦,哦,被利用,被傷害,可是卻因禍得福,最後與黑勢力一決高下,將他們一網打盡,哇!”衛薔蕭雙手抱懷,一幅憧憬的樣子。
衛薔薇一臉的無奈:“死丫頭,整天活在電視劇的情節中,還腦補出這樣一個故事來,我真是服了你了。”
“這叫浪漫,是情調,唉,姐姐你是不會懂的了。”
第二天,林蕭依然沒去上課,而是直接奔了郊外,北山。
北山上有一個道觀,規模也算是宏大,平時有很多人來道觀占卜,順便做一些施捨,也算是小有名氣。今日裡卻無人上山,路口把守著不少人,普通人是無法靠近的。
林蕭當然也不列外,不過他可不是打算上山的。在山下唯一的一家酒店內,林蕭看見了久違的楊天昊,可是楊天昊卻與他擦肩而過。
一拍額頭,林蕭現在是另一張臉,名字叫做“程英”。
“林蕭?”
“恩,我到了,在男洗手間等你,你過來吧。”林蕭簡單的在通訊頻道里說了兩句,便匆匆結束了通話,雖然有些疑惑,不過楊天昊依然還是去了。
在洗手間,楊天昊見到了林蕭,兩人熱絡的聊了兩句,林蕭解釋了一下自己的狀況,並說明,現在的自己叫程英,不要叫錯了。
離開酒店,兩人向山上走去,有了楊天昊的帶領,兩人通暢無阻的上了山。
“話說,你怎麼不穿道袍呢?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穿道袍的樣子。”林蕭打趣到。
“呵呵,你就別取笑我了,我是記名弟子,又是俗家弟子,怎麼會穿道袍呢,何況家師也不是道門中人,如果我穿上道袍的話,他老人家一定會不高興的。”
“開個玩笑,不要那麼認真,說說吧,這次的事情。”
楊天昊將他知道的情況一一說了一遍,無非是江湖上有人謠傳武家與膏藥國勾結,壞了武林的規矩,有人說武林敗類,人人得而誅之,有人說武家百年前曾搶了他們家的家傳絕學,這一次要去討回來,絕學可以給國人,卻不能給賣國賊云云,總之一句話,這些人都是抱著惡意來的,肯定是不的目的不會罷休的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武當少林自然不能處身事外,對於武林來說,他們有責任,也有義務,兩派商議了一下,決定高手盡出,用最大的努力平息這件武林紛爭。
“不就是一個武家麼?至於傾巢出動麼?太誇張了吧。”林蕭依然覺得有些過了。
楊天昊一臉的凝重:“一個武家根本無法跟整個武林對抗,但是這些武林人士並不是一個整體,他們都是一個個的小團體,甚至是個人,一旦剷平了武家,那些得來的財產,秘籍怎麼分?很可能武家被滅之後,武林就會迎來一個大災難,當初一本辟邪劍法就引得武林血雨紛紛,何況是一個大家族,數百年的積累?那還不得殺出個黎明來啊。”
“這麼說來,武當和少林這次來是為了...主持分贓?”
楊天昊的表情彆扭起來,支支吾吾的說:“你這話不對,不是主持分贓,這太難聽了,是為了武林的和平,儘量少出人命,畢竟都是炎黃子孫。”
“奧,奧,對,對,不是主持分贓,不是,是為了和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