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蕭和那個年輕人對視了一眼,讓林蕭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年輕人居然一臉的淡然,再看看旁邊的武狂,兩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林蕭可以感覺到,那個年輕人並沒有出全力,似乎只是很隨意的揮了揮手而已,雖然自己也沒有出全力,但是這並不能說林蕭就能和他打個平手,在武林,一切都不好說。記得在草原上,尹成水和陸永原的戰鬥,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恩?”右胸忽然有些疼痛,林蕭一驚,這樣的情況從未發生過,自己的身體之強悍,那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解釋的,而他也從來沒有得過什麼病,這種淡淡的疼痛讓他有些警惕。
“閣下是哪一門派的,見面不通報姓名也就罷了,無緣無故便暴起傷人,難道你師門沒有告訴過你武林上要講規矩的麼?”說話的是老者,而不是剛才和自己對了一拳的年輕人。
林蕭灑然一笑:“規矩我不懂,我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如果你一意孤行,那就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哼!”武狂瞪了林蕭一眼,怒氣衝衝的離開了,身後兩人也跟著離開,林蕭並沒有攔,雖然今天第一次見面沒有談攏,目的也沒有達到,不過已經讓他們有所顧忌了,相信最近幾天他們消停一些,接下來就該林蕭處理這面的事情了。
三人走後,林蕭將眾人叫到了身邊。
“武狂在市勢力很大,最重要的是他本人實力也不俗,我雖然可以搞定他,可是他身邊的那兩個隨從卻深不可測,所以,接下來我們可能要面臨一些問題。”
掃了眾人一眼,發現幾人都是一幅聆聽的表情,林蕭只好解釋到:“這和我們在霧都不同,在霧都的時候,他們找不到我們,敵明我暗,那是我們最大的依仗,但是現在不同了,我們兩方面可以說是已經擺明了車馬,本來我覺得我可以輕鬆搞定他,但是現在看起來沒有那麼簡單了,所以,我們的計劃要變一變。”
說著林蕭指著唐妙可說:“妙可,現在你跟著我們已經不合適了。”這句話一出,眾人都看向唐妙可,唐妙可的表情顯得有些尷尬,長期以來,她的位置都相當的尷尬,沒有戰鬥力的她,可以說已經成為了團隊的累贅,大家雖然從來沒有說起過,不過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每次眾人準備戰鬥的時候,就是她最難受的時候,因為她是一個多餘的人。今天林蕭終於把話說開了,說明了,她反倒覺得輕鬆了許多。
“一旦我們翻臉,很有可能會對你不利,這樣的情況下,我很難保證你的安全,所以,我決定讓你去別的地方。”林蕭沒有說是什麼地方,唐妙可忽然自嘲了笑了笑,而林蕭也沒有多解釋什麼。
“羅磬玉要回燕京看家人,今天就要離開,現在就只剩下安吉了,安吉,暫時來說,我沒有好的安排給你,不如你先去燕京等我們吧。”
安吉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剩下的就我們幾個了,這樣行動起來也會方便很多,無論是戰是逃都會隨意許多。”
林蕭心中沒有什麼負疚感,他並不認為這樣是不是傷了某人的自尊,在他看來,一切都得合理,尤其是這種關鍵時刻,如果不能合理的安排人員,那結果會很麻煩。這就是2號的性格,與林蕭主意識最大的不同之處。
當天下午,三女就離開了,沒有依依惜別,也沒有十里相送,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三女便離開了市。
臨走之前,林蕭跟唐妙可說:“妙可,有個地方需要你,但是具體地方我不能告訴你,上這架穿梭機,它會帶你過去的,到那裡之後見到什麼都不要驚奇,你只需要知道他們對我們非常重要,就可以了,好麼?”
唐妙可乖巧的點了點頭,林蕭的話讓她心裡好受了不少。
送走了三女,林蕭聯絡了劉牧衝:“二子,你現在在哪裡?”
“老大,我在人民醫院呢。”
“馬上到。”很快,五人就來到了人民醫院,找到了劉牧衝,見到他之前還發生了個小插曲,劉牧衝住院的房間外坐著幾個彪形大漢,把五人攔了下來,說什麼都不讓進去,還威脅說再不走就殺他們全家。
林蕭一怒,連踹了幾腳,幾個大漢躺了一地,昏迷不醒。雖然林蕭看上去有些生氣,但其實心中還是很欣慰的,李放兄弟派了這些人來,說明還是很上心的,雖然派的幾個人稍微弱了一些。
見到林蕭走進來,劉牧衝一下子坐了起來,激動的說:“老大,是你麼?”接著他看見了林蕭身後的鄧浙和昌飛,雖然還有兩個人他不認識,不過這兩個傢伙他還是認識的。
“鄧浙,昌飛,老大,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林蕭的面容跟他記憶中的完全不一樣,這讓他有些疑惑,林蕭給他解釋了一下思考者的存在,才把這事揭過去。
“二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林蕭記得當初綁架楊晚卿的不是武狂的人啊,怎麼現在武狂也摻和進來了。
二子搖頭苦笑:“你走之後,武狂消停了一陣子,我們按照你的想法,我和大餅哥在部隊,李放兄弟去地下勢力,有我們支援,他們很快的開啟了局面,一切都挺好。有一次我們去採購,卻遇到了武狂,當時武狂驚為天人,當街調戲楊晚卿,當時我們帶著幾個警衛身上都有槍,他不敢亂來,不過他卻揚言說一定要得到楊晚卿,我們也沒當回事,結果後來就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林蕭眉毛一皺,這個武狂,原本以為只是性格囂張跋扈了一些,沒想到這人卻是這樣一幅德行,那自己要整治他,也不算違背規矩了。
“因為楊晚卿,我們已經和他們發生了幾次衝突了,最嚴重的一次,大餅哥帶著整個團的戰士將武狂社團緊緊包圍起來,差一點就開火。上面下了幾道命令,讓我們把部隊帶回去,大餅哥執意不肯,並回報說:見不到人,就血濺七尺。”
林蕭能想象出來大餅肩上扛著多麼重的負擔,那些官僚會給他下什麼絆子。
“兩天前,我們接到命令,讓我們去執行一項絕密任務,整個團連帶團直屬擴編營一起離開,大餅哥可能是意識到了什麼,特意把我流了下來,讓我注意武狂的動靜。大餅哥剛離開的兩天,我們處處小心,而武狂也沒有什麼動靜,唉!”說到這,劉牧衝嘆了口氣。
“也是我們大意了,以為不會有事,於是便出來透透風,要知道讓一個女孩子整天躲在軍營裡,是很難受的,結果,就出了昨天這麼檔子事。”
林蕭基本明白了,張瀕寧出任務,武狂就出手了,這分明是有內奸啊,不過整個軍營那麼多人,內奸是誰?那根本沒地方查去。
“大餅他們出的什麼任務?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