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是怎麼回事啊?”林蕭指著地上躺著的路易吉和佛朗西斯科問馮辭懷。
“誰知道啊,就聽他們唧唧歪歪來著,然後那個猥瑣男捅了那女人一刀,那女人就倒地不起了,接著那個背弓的傢伙出來了,結果又被猥瑣男捅了,我看不下去,就拍了他一棍子,可能下手有些重了,到現在都沒起來。”
林蕭看了一眼身體形狀怪異的安傑羅:這叫下手重?那傢伙明顯死的不能再死了。
揭過匕首男不說,這剩下的兩人都是麻煩啊,不管他們吧,林蕭曾經從路易吉手裡敲詐過兩枚戒指,心裡總是有些不忍,管他們吧,在這個狼不拉屎的地方帶著兩個摸不清底細的人,還是不能動彈的人,無疑是一種拖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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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看出林蕭的遲疑,馮辭懷輕聲問:“要不我來動手?”那意思擺明了是要幫助兩人早日去見上帝。
林蕭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我來吧。”
與路易吉睜的倍圓眼睛相對,林蕭竟有一種被看的自慚形穢的感覺。
“媽的,需不需要裝的像聖女一樣啊,這眼神,太純潔了吧。”
路易吉很平靜,因為她知道,就算自己死了,也不會被玷汙,這個叫飛的東方人眼神中沒有慾望,只是略帶一些與其年齡不符的滄桑。所以路易吉可以平靜的對待即將到來的死亡。
一行數人漫無目的的行走在地獄焦黑的土地上,星空依然被濃煙籠罩。
“林蕭,幹嘛帶著這兩人啊?”馮辭懷對林蕭的決定感到很意外,不止是他,就連身後跟著的四人也都覺得這個決定是錯誤的。
林蕭走在馮辭懷身邊,淡淡的說道:“我幾天前拿了這個女人的東西,你也知道,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馮辭懷恍然大悟:“你這個色痞,不是說只喜歡有東方氣質的美女麼?怎麼現在連波斯貓都要了?是不是這幾天寂寞難耐了?”說著還用那種曖昧的眼神望向林蕭,眉毛一挑一挑的,看的身後四人一身惡寒。
“靠!拿了東西就不能是別的什麼啊?非得是貞操麼?你的思想就不能陽光一點?”林蕭很無語。
“兄弟面前就別裝的跟13一樣了,沒必要,咱是誰?跟你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你能騙得了我?”馮辭懷很篤定的說。
“說起來的話,我還要問你這幾天去哪了呢,你把小妹一個人扔在x市,自己跑了!咋回事啊?”
“唉!我也是被人忽悠了,那天剛到x市....”馮辭懷將自己的事一五一十的說給林蕭聽,他還覺得自己被忽悠了,林蕭在一邊鬱悶到想死。
“你丫還不滿意啊?你知道我這一身力氣是怎麼換來的?我靠!九死一生啊,你看看你,一個傻大個,什麼也沒幹,就有人收你為徒,你現在成了高手了,還跑來賣乖,你要不是我兄弟,我早踹死你了。”林蕭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馮辭懷呵呵傻笑。
“小妹我已經轉移到z市去了,有我的兄弟保護,不會出什麼事的,你就放心吧。”
“奧,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麼?”林蕭疑惑的問。
馮辭懷錶情神秘的說:“我就知道你遇見小妹了,要不然不會這麼問我的。”
“你咋知道的?”林蕭更加的疑惑了,莫非這傻大個這幾天奇遇不止於此?
“直覺。”
“滾你妹的。”
“你最好不要讓琪琪聽見這句話。”馮辭懷一本正經。
“......”
瞅了一眼夢魘背上的兩人,馮辭懷低聲問道:“這兩人怎麼辦?”
像面袋子一樣掛在夢魘的背上,路易吉和佛朗西斯科都感到非常難受,不過這總好過死亡,忽聽馮辭懷說道自己,路易吉伸長了耳朵仔細聽去。
“這兩人中了毒,應該沒什麼事,過幾個小時就可以恢復了。”看了一下表,6月28日凌晨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