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陸師兄,你害怕了?啊!哈哈哈,沒想到堂堂掌門之子陸師兄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尹成水狂笑著。
“動手。”陸永原大吼一聲,他已經等不下去了,他需要快刀斬亂麻,先除了尹成水再說。
“噗噗噗”細小的槍聲響成了一片,遠在千米之外的林蕭心中卻是一驚,這尹成水的速度簡直快到不像話。
隨著槍聲的響起,陸永原這一方站立的人迅速的減少,等陸永原反應過來時,正看見最後兩人倒在了血泊中。
尹成水手中的長劍上鮮血匯聚成了一條線,滴滴答答的,肚腹上一片血跡,可是他似乎毫無感覺一樣,散亂的頭髮擋住了臉龐,只能看見兩隻血紅的眼珠,死死的盯著陸永原。
陸永原手指顫抖的指著尹成水,哆哆嗦嗦的說:“你...你...你居...居然練...練魔功。”
尹成水陰笑道:“是你們逼的,在成魔與死亡之間,我選擇了成魔,不過今天你送了寶玉過來,真是天助我也,為此,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就當是我給你的獎賞好了。”
說著話,尹成水一閃已經到了陸永原的面前,林蕭本以為陸永原死定了,沒想到陸永原腳下踏著奇妙的步伐,繞開了尹成水,站在了尹成水身後,手在腰中一抹,輕輕一抖,一聲脆響,一把明晃晃的長劍已經握在了手中。
“原來是軟劍。”
陸永原的軟劍如同一條毒蛇一般,從一個怪異的角度斜刺向尹成水的肋下,尹成水彷彿背後長了眼睛似地,長劍一揮將陸永原的攻勢瓦解,兩人你來我往居然殺了個平手。
“師兄,不要反抗了,死在第一魔功之下是你的榮幸啊。嘿嘿。”尹成水胸有成竹的說。
陸永原不理尹成水,只是不停的遊走在他周圍,用那奇妙的步伐屢屢躲過尹成水的殺招。
刀來劍往,兩人殺了十來分鐘居然沒有要停的意思,他們兩無所謂,林蕭可等不住了,從衣服裡拿出襲擊者,架在山坡上,從瞄準鏡裡觀看兩人的搏殺,準備隨時補刀。
陸永原不和尹成水硬碰,似乎是在等待時機,而尹成水卻一味強攻,可是卻連陸永原的衣角都摸不到,林蕭暗自搖頭:這尹成水似乎是練魔功練的神志不清了,他想贏似乎會很難。
尹成水越殺越躁,突然間腳下一滑,向後一個趔趄,急忙用長劍撐地才沒有倒下,此時空門大開,陸永原的眼睛瞬間鎖死了尹成水的咽喉,軟劍急速劃去,似乎戰鬥就要結束了,林蕭已經選擇好了狙擊模式,等待最後一刻的到來。
尹成水被頭髮擋住的臉上露出一絲陰沉,迅速的收劍去抵擋,陸永原手腕扭動,將軟劍豎了起來,劍身相擊,軟劍劍尖像毒蛇吐信一般甩向尹成水,目標依然是咽喉,卻沒料到尹成水加速倒去,軟劍從尹成水上方劃過。
一擊不中,陸永原立刻抽身,可是沒想到手中的劍好像被吸住了一般,就是抽不回來,尹成水將手中的長劍斜向上擺成一個奇怪的角度,猛然收劍,一股大力拉扯著陸永原的軟劍,陸永原下意識的抵抗這股力量,而後立刻反應過來,不過為時已晚。尹成水藉著陸永原這股力量突進到陸永原面前不足半米的距離,左手成掌,順勢拍在陸永原前胸,骨裂聲頓生響起。
陸永原被尹成水這一掌震得口吐鮮血,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尹成水乘勝追擊,以其極快的速度衝向陸永原,勢必要一擊得手。
空中的陸永原扭轉身形,黑暗中一點亮光閃過:暗器。尹成水手中長劍盪出,輕鬆擊落飛來的暗器,忽然臉色一變,“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陸永原放出了三支暗器,一支明,兩支暗,尹成水取勝心切,卻是著了陸永原的道了,不過陸永原也不好過,胸骨最少斷了三根,強烈的疼痛和窒息感,讓他躺在地上調息了好一會才站起身來,不過尹成水攻進陸永原身體裡的內勁卻沒有完全壓制住。
尹成水從地上爬起身來,從右腿上取下兩支暗器,這是兩支黑漆漆的繡花針,怪不得尹成水沒有看見呢,而且針上似乎有毒,不然尹成水可以藉著陸永原尚未調息過來的功夫將他斬殺了。
“尹成水,看來你的魔功也不怎麼樣嘛,除了內力變強了,你還是以前的你,一無是處的你。現在如果你交出魔玉,我就饒你一死。”陸永原頂著胸口的疼痛大聲喊道。
尹成水低著頭,嘿嘿笑著:“師兄啊師兄,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是這麼貪心啊!你的胸口不疼麼?恩?你覺得你還能活麼?”
“尹成水,我勸你乖乖交出魔玉來,你現在的速度大大受限,根本就不可能殺的了我,我如果在一旁放暗器的話,磨,也能把你磨死。”陸永原大聲的喊著,可是林蕭總是覺得這不是在威脅尹成水,倒像是再給自己打氣。
“哈哈哈,師兄啊,你太天真了,你真以為魔功就是這樣而已麼?你難道沒有感覺到身體裡有什麼奇怪的地方麼?哈哈哈!師兄,我就讓你嘗一嘗魔功的真正威力。”尹成水狂笑著將雙手舉起,然後猛然將雙手握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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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永原突然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全都擰在了一起,劇烈的疼痛讓陸永原無法保持站立。
“噗通”陸永原跪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不遠處傳來尹成水瘋狂的笑聲。
“這...這是怎麼...回事?”陸永原強頂著體內的絞痛,疑惑的問尹成水。
尹成水用陰沉的眼光盯著陸永原:“這就是魔功,這就是曠世第一魔功,哈哈哈哈。”林蕭在遠處撇了撇嘴:你那叫什麼魔功,哥哥我的這才叫魔功。
陸永原連續吐了幾口血,眼神已經有些渙散了:“師...師弟,求你...不...要殺...我。”陸永原含混不清的說,此時的陸永原跪在地上,哪裡還有剛才的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