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很不錯,怎麼?很不服氣?”李子瑜看出了鱷魚人頭領眼神中的意思,往後一靠,一臉玩味。
他不怕鱷魚人頭領暴起傷人。
別說達門列夫斯基和別卜塔還在身邊,就是那些黑武士,石像鬼,也不會讓他得逞的。
鱷魚人頭領眼睛在周圍的亡靈和達門列夫斯基身上掃過,呼吸粗重的嘆了口氣。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他很想以自己的命換掉對面那人類男性的命,可再想想,似乎也沒有什麼用。
之前他以為達門列夫斯基是領主,結局很慘。
誰知道現在眼前這個到底是不是亡靈領主。
“第一個問題,你是誰的手下?”見鱷魚人不再掙扎,李子瑜這才問道。
“我是鱷魚人,我的自然是鱷魚人領主的手下。”鱷魚人頭領粗聲粗氣,語氣中帶著不耐煩。
“這片荒原中沒有鱷魚人這個種族,你們從什麼地方來?”李子瑜到是不介意鱷魚人的不耐煩,接著問道。
鱷魚人頭領不說話了,眼睛一閉,裝死。
嘖,果然不能愉快的聊天。
李子瑜端起果酒輕輕抿了一口,一名黑武士沉默的走上前。
感覺到面前有什麼東西,鱷魚人睜開了眼,就看到了一身重甲的黑武士。
黑武士將自己手中的長劍插了一旁的地上,在盔甲的碰撞聲中彎下身,雙手扒住鱷魚人的嘴巴,用力搬開。
鱷魚人心中大感不妙,用力閉嘴,和黑武士較勁。
可他再怎麼掙扎也沒用啊,黑武士的力量可不比他小,而且他的四肢都斷掉了,單憑一張嘴,阻止不了黑武士。
黑武士搬開鱷魚人的嘴,一手拉著,一腳踩著,空出來的一隻手握住了鱷魚人的獠牙,用力一掰。
咔!
一顆帶血的牙齒脫離了牙床。
“唔——”
鱷魚人發出了一聲痛呼。
黑武士把牙齒扔到了一旁,站到了一旁。
“你這一口獠牙可不少,何苦呢,說吧,說完給你個痛快。”李子瑜眼神冷漠的看著那鱷魚人,平靜的說道。
他不喜歡用刑。
可是不用刑,這些傢伙就不會說。
鱷魚人他是不可能放了的。
這些傢伙趁著自己不在家攻擊了靈魂基站,和自己宣戰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對於敵人,李子瑜的想法是“死掉的敵人才是好敵人”“對敵人應該向秋風掃落葉一樣”“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人殘忍”。
他可以接受劉星星、張鵬,可以接受達門列夫斯基,可以接受別卜塔,但不會接受鱷魚人這種。
“不管你是不是亡靈領主,我的同伴都會撕碎你!”混著一口血水,鱷魚人頭領嘶聲喊道。
“巧了不是,我也不想放過你們。”李子瑜放下了酒杯,咧嘴笑了,只不過他的笑容中帶著頭骨的寒意,顯得猙獰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