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過時薇的本事後,米悅徹底慫了,
她不敢再隱瞞,倒竹筒似的將關於酒船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這酒船是她一次在鞍山旅遊時意外撿到的,當時只覺得別緻精巧,就隨手收到了包裡。
“本來我也沒放在心上,可是那個男人……”
“什麼男人?”
米悅的話讓時薇眼神一凜。
時薇突然開口把米悅嚇了一跳,她飛快地抬眸看了時薇一眼,又移開視線,
聲音細細的,委委屈屈地開口:
“就是一個穿黑衣服戴著面具的男人,我也不認識他是誰,是他教給我這個辦法的。
當是從鞍山旅遊回來後沒多久,我當時的男朋友突然就要和我分手,我那時候吃住都花的他的錢,他突然說不要我了,還斷了我所有信用卡,我當時真的好慘,差點就去了酒店坐……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那個黑衣男人突然出在了我工作的地方,
然後他告訴我,如果想要過的和以前一樣的話,就按著他的方法做,一定能得到我想要的。“
米悅說話的時候,眉頭狠狠皺起,眼底偶爾閃過一絲厭惡,看起來不像是說謊話。
“他讓你做什麼?”
時薇催促的話一出,米悅回過神來:
“就是你看到的這些,”
她指了指地上的碗和小刀:
“他說只要用血來向酒船獻貢,我就能得到我想要的一切,我當時。我當時腦子不大清楚,不知道怎麼回事,鬼迷心竅地就相信了他,我……”
米悅的聲音越來越小,直至聽見。
“你獻祭成功了。”
時薇卻一眼就看出了米悅的偽裝,
她的話讓米悅猛地抬頭來,艱難地點了點頭:
“沒錯,我獻祭之後第二天,老東西就重新回來找我了。”
“老東西”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我原本只當做是巧合,沒有在意,卻沒想到老東西對我越來越好,